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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攻心败退越护主,名大成都督抱美人(2 / 3)

,稳定军心,就算消息走漏,也久矣,待那时,敌方必然有莫大嫌隙。我方可轻举拿下!”

这事儿居然被一向好面子的黄廊准了。

送什么礼呢?

“听闻将军有一淘来的逍蛇飞剑,保存多年……”

黄廊忍得青筋暴起,却还是割爱给了李越,交与他去办。

待内侍错过李越进门,就见黄廊一脸怒气,心想:这李越确实犯下大错,看把将军气成啥样了。

李越待到身上板子打得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屁颠屁颠跑回家了。

他真真切切同施伊分享了这件事,还大笑着回忆当时黄廊忍痛的那副模样。

“你啊,可别笑了,人家黄将军是真为国征战,若是换了旁人,你怕是被罢免都有可能,还别说让人家拿出至宝。”

施伊把书一合,静静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李越直愣愣看着,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若没有沼谷一战,我本打算以不才之身自荐参谋。但没想到……当时也确实是我过于焦急了,不过我也并不后悔,只是我理应派个人前去,而不是自己不择后路地轻率行事。”

“不过你当真也是聪明。”施伊说着,也拿出了隐在凳子右边的东西,“尝尝这个……”

“这是什么?”

“米糕。”

李越扔了一块在嘴里,又问:“你刚才说我聪明?什么意思?”

“是否有沼谷一战,你都会为黄廊出谋划策,可一经沼谷,你若此时为他献计,就好比是把他架在明面上□□他,指责他的过失,让所有人认为你的想法才是正确的。

你确实也这么做了,但并未惹得黄廊下不来台,你给他的影响、甚至是有他自己造成的过失,也给你一个人扛了。你以赎罪之由为他剖析,一来安慰了将军,二来给自己避了风头,三来还在将军心里留下个好印象,就算现在你是负罪之身,但扶摇直上,指日可待。”

李越含在嘴里半晌的米糕这才吞下。

他终于尝到了“红颜悦己”是什么滋味了。

八月,阿布罕扎尔乎奉命返京,由金主长子领兵侵宋。交接途中,遭到埋伏在必经路的一支宋军突袭。扎尔乎被俘后自杀,宋军士气磅礴,乘胜追击,但仍有三十余金兵逃走。消息传开,此后阿布罕一族与金庭矛盾日渐增大。

黄廊看着堂下跪着的装甲兵,问:“所以,你现在可以说说,为甚了吗?”

那人抬起头,已经不似月余前,那个发冠尽取的罪人模样了。

“将军,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位帝王,都忌讳外戚拥兵自重,既然虏主一下子召回那么多兵马,也一定不会放过活生生的扎尔乎。你我都知,他是个奇人,骁勇善战,足智多谋,这种人就算刮下他一层皮,他也会马上生出新的一层。虏主必定会遣返扎尔乎,因此我在空闲时间,就多留意了下那边的动静。

说实话,末将不才,并不知他何时出发,只是命人日夜死侯。扎尔乎已被虏主怀疑,定不敢耽误,欲快马回京。他向来孤高自傲,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从不把宋军放在眼里,带着百余人就仿若无敌地驾马回返。能活捉他,也算臣的运气,只不过他生性刚烈,就算没有自戕,也不可能问出点什么有用的,反而会被他混淆视听。”

黄廊久久不言,他敲了敲桌子,走到李越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桌上的茶水,有一瞬间的凝滞。

李越动也不动,埋头跪地。

不知过了多久,黄廊那粗质的声音响起:“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了解他。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错。”

他把李越扶起。“你……来了利州多久?”

“禀将军,近四月。”

“你以前……”黄廊意有所指。

李越立马接着他的话道:“说来惭愧,虽是敌人,末将却很欣赏他,看过他的书,也研究过他大大小小的战役。也未曾想到有一天,他会终于我手。虽大快人心,但也实在可惜。”

“你可知他屠杀了我多少无辜百姓?你如此褒扬他,宋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你!”黄廊厉声道。

李越缄默不语。

句句属实,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军人,是不能有仁慈和善良的。你如果当真要在这条路上走远,那就记住我说的话:为国家而战,永远服从命令!”

李越听着似曾相识的话,爷爷也给过他同样的告诫。

“是!”

指挥使李越领兵歼敌七十余人,  英勇善战,生擒扎尔乎,迁为都督。

李越提着一盒精美的箱子,面色微润,微微勾起嘴角,刚踏进门,迎面而来两个女人。

他瞥见了施伊身上的包袱,还有她身旁站着的一个好似在哪见过的陌生人。

施伊见了他,也是怔住了。

“你这是……?”李越不禁发问。

施伊颔首,“承蒙李郎君关照。自我被掳,家母素忧,不惜从于潜跋涉而来,携我归家。”

李越这才眨巴眼睛,缓了过来,“哦哦,原来是施大姨,失敬。”心中不免撼动,施母千里而来,相比施伊留不住了。

尤缝人强扯出一抹礼貌的笑,但皮下的不悦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您家中若没有急事……”李越装作看不见。

尤缝人把包袱往身上提了提,“不牢李官人费心,施伊,我们走吧。”

说着,左脚已经越过李越跨出门框。

李越转头盯着施伊,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掠过。

忽的,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扯着他的衣袖。

他急中生智,“大姨,恐怕您还不知,如今又快打仗了,恐敌方细作横插一脚,城中只进不出。”

“啊?”尤缝人扭头,明显一惊。

“如不嫌弃,可暂居敝处。择日我派人护送你们母女回京。”李越侧身贴门,手作迎客状。

尤缝人砸吧嘴,还是妥协了。

是夜,施伊的窗户发出“噔噔”的声音。

她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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