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浮木。他要攀上去,将它凿成属于自己的独木舟,穿云破雾。那一次,只是一场迟来的实战演习,过程已不重要。有了第一次,就应该有第二次,但第二次来得特别迟,特别难。他不明白怎么回事。感觉她的身体温暖又柔软,是欢迎他的,但她冷静的语言和蕴含痛苦的眼睛拒绝了他,他没有想过怎么啦。当第二次来临后,一切才进入顺理成章的程序。
他想起婚姻的真实含义。他感觉是对的。
他的第一次,并没有对应她的第一次。年轻的他并不在乎。
现在可以在乎了嘛?
——当然可以。裘江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电光,很快熄灭了。背叛就是背叛,为什么要把锅给别人背?当年,他是知道的呀。
两个人的关系稳定下来后,裘江大四的生活开始变得从容不迫,不用为吃饭发愁,不用为实习没有一套像样的衣服发愁。陈芷汀资助得不动声色,裘江接受得漫不经心。
陈芷汀的不动声色是真的,裘江的漫不经心是装的。
不知不觉,就快二十年了。裘江的脑海里浮现出真真苍白的小脸和突然之间大放异彩的眼睛。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