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渊!”
宁初的话顿时停了下来了,深吸一口气看向宁淮安,“大哥,你狠!”
江氏催促着道,“怎么不说了,你大哥看上什么了?”
宁初僵硬的圆着话,“没什么,我刚才是胡说八道的。”宁初开溜道,“药该凉了,我去喝药。”
“这孩子风风火火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江氏摇头失笑,视线转而移到宁淮安身上,“再过半月就是会试了,你还要回书院吗?”
宁淮安摇头,“不回了,就在家里温习,先生说读万卷书不如多看看周围的生活。”
“在家也好,学业上有不懂的可以问你父亲,母亲也能照看一二。”江氏顿时笑了起来,三个儿子,各个不在身边,江氏想念得紧。
说到这里他她又想起了二儿子和小儿子,询问道,“泽安和景安可还好。”
“都挺好的,景安学业很是出色,先生原本这次也想他下场试一试的,是景安觉得自己还有不足,这才没去考试,泽安...”宁淮安顿了下道,“泽安性子活跃了些,这才乡试落第也算是一个教训,磨一磨他的性子,日后再考便是了。”
江氏点头,“学业一事上有你看着,母亲很是放心,泽安那儿你也不用挂心,回头我去信给他,你安心备考即可。”
宁淮安点头,“我省的母亲。”
“那你早些歇息,母亲就不打扰你了。”丛霜将食盒收拾好垂首在一旁,江氏起身她也跟在了身后。
“儿子送你回院!”宁淮安起身扶着江氏,离开了初心阁。
又晴探出头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朝着宁初道,“小姐,都走了。”
听到又晴的话,宁初才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拍着胸膛缓着气,“终于走了,大哥这大魔王,越来越会拿捏人了。”
又灵看着主仆二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拉着宁初道,“夜里寒气重,小姐我们先回房再说。”
“对对对,回房。”宁初心有余悸道,“我可不想再吃苦苦的药。”
宁初提着裙摆跑进了屋里,又灵取来热水伺候她洗漱,似有若无地劝着话,“大公子素来疼爱小姐,有好吃好玩的第一时间紧着您。马上就要会试了,小姐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大公子分心。”
宁初点头,“大哥那么厉害肯定会高中的,不过你说的在理,不能叫大哥分心,这段时间我就呆在府里,哪里也不去。”
又灵笑着擦拭着宁初的脚,然后唤来侍婢将水倒了,她将床边的帘子放下,“小姐早些歇息,奴婢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吩咐就唤一声。”
“你去吧!”
第二日一大早,宁初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怕不是真的中招了吧。
“又灵,你进来!”
“吱嗄”一声,又灵走了进来,她撩开床帘道,“小姐醒了。”
宁初扶着脑袋坐了起来,开口是带了丝浓浓的鼻音,“我脑袋有些疼,你去倒些水来。”
又灵听到这声音时,吓了一跳,小姐这声音分明是风寒了,她连忙倒来了水,又差了又晴去唤大夫。
又灵井然有序的侍候着宁初,双手帮她揉着太阳穴,“小姐可感觉好些了。”
“没那么疼了,就是鼻息有些不透气。”宁初闷闷地抱怨着。
“都说了没贪凉,你就是不听,这下遭罪了吧!”人未到声先来,宁淮安扶着江氏走了进来。
“娘亲、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江氏坐在床沿上,抬手摸着宁初的额头,“还好不烫。”江氏顺势拉了拉被褥盖好,解释道,“又晴那丫头一大早的就传大夫,娘亲哪里还坐得住,正好你大哥来请安了,就一起过来了。
你大哥说的对,你啊,就是不长记性。”
宁初抱着将氏撒娇,“娘亲,人家已经够难受了,你就别数落我了。”
“好好好,娘亲不说就是了。”江氏爱怜的安抚着人,轻声问,“可有什么想吃的,娘亲去给你做来。”
“想喝粥,瑶柱瘦肉粥。”宁初只想到了这个。
“娘亲这就给你做来。”
宁淮安则是拉着府医询问着病情,得知是个小风寒,核算单两剂药即可。
宁淮安让人下去熬药了,又灵搬来了椅子放在一旁,宁淮安坐在宁初身旁,问道,“昨夜的驱寒汤你喝了多少?”
要是都喝了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喝了这么多。”宁初抬手比划了一下,讨好的看着宁淮安。
宁淮安抬手就敲了宁初的脑门,“让你偷工减料,这回遭殃了吧。”
“大哥,我知道错了。”早知道会风寒,昨晚的驱寒汤她就不倒一大半了。
“晚了,这回的药大哥盯着你喝。”宁淮安毫不留情地告知宁初。
宁初皱了皱鼻子,没说话,情绪焉焉的,提不起劲儿。
宁淮安一瞧就知道宁初怎么了,他素来哄惯了妹妹,知道怎么让对方听话,“你只要乖乖的吃药,等病好了,大哥带你出去玩。”
“真的?”宁初顿时来了精神了。
“真的。”
宁初眼睛都亮了几分,不过她想到了什么又泄了气的拒绝了,“还是算了,大哥还有半个月就要会考了,耽搁你温习就不好了。”
“温习也是要劳逸结合的,大哥又不是书呆子,你这小脑袋瓜别乱想。”宁淮安拍了拍宁初的发顶哄着。
“真的不碍事吗?”宁初不放心地确认。
宁淮安点头,“真的不碍事,你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
“我一定很快就好起来的。”说到这里宁初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地朝着宁淮安,“大哥,到时候小妹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宁淮安顺着话问。
宁初傲娇地抬了抬下颚,故弄玄虚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那大哥等着你的惊喜。”
“粥熬好了,初初过来吃,等吃完早膳,再喝药。”江氏亲自呈了粥出来凉温。
宁初也起身下了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