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律法,如果有三番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世间的一切。” “到时候啊,别说什么汉王啊,汉王世子啊,就算是王朝他们也敢给你颠覆咯。” 徐亨闻言默然。 他虽然已经快二十岁了,但在人生经历上还真的不如朱瞻壑这个十一岁……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十二岁的孩子了。 且不说朱瞻壑脑子里那些寻常人没有的,就说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就不是徐亨这个初哥能比的。 徐亨见到死人能平静,但在这种事情上海真是不行。 “好好休息休息吧。”朱瞻壑笑着站起了身,拍了拍徐亨的肩膀。 “等以后去了云南,你见到的会比这多得多了。” “谢世子殿下教诲!”徐亨赶忙翻身站了起来,对着朱瞻壑就跪了下去。 “行啦……”朱瞻壑摆了摆手,朝着马车走去。 “早点儿睡吧,明早你还得去驿站呢,咱们得发个马上飞递给爷爷。” “不然的话啊,在云南以外的地方用这金牌信符怕是会有麻烦呢……” 进了马车,朱瞻壑躺了下来,但却并没有睡着。 茶马互市,其中的利益让不知道多少人为之眼红,也的确是能够让所有人都甘冒风险。 不过,如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