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你,看你适合做什么?”
“你了解了吗?我都不了解我自己,你怎么了解。再说,你了解我,有啥用,就这几天,大家相互将就,相安无事,项目结束后就不会再见。”
第一次,秀邑被怼得哑口无言,会议室突然安静了。
我在干啥,跟他吵架吗?想要干什么?你疯了吧!为什么要跟他计较,对一个陌生人,逞什么口舌之快,神经病啊,你!被怼,你活该!幼不幼稚,你疯了吧!秀邑在内心给自己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
“我就是这么个人,很直接。”
“很好,把这些资料看看,把你认为是问题的地方整理出来给我。”秀邑把一沓资料给他,不再说一句话。
秦千岩起身拿过资料,开始翻开资料和打开秀邑的笔记本。
我是疯了吗?刚才说那些话,有意思吗?哎,神经病!秦千岩也在心里pua自己。
秦千岩正在看员工手册,看到第二页,眼皮重得要死,撑着头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秀邑看到了并没说什么,半小时过去,他还没有要醒的意思,会议室外有往来的同事,都在打量着。
废菜,学着别人工作,连装都不会装!秀邑看到爬在桌上睡得像猪一样的秦千岩,她的内心又不平静了,内心的正义感和集体荣誉感告诉她,她不可以不管。
秀邑站起来朝着秦千岩走过去。起身的时候,故意将动静弄很大,秦千岩被惊醒,他咬着嘴唇,眉头紧皱,烦躁得想要骂爹,他爬在桌上一动不动。
秀邑在他的面前的资料上翻了翻,差不多保证他能醒,她开门出去了。
这世间最讨厌的事情应该算是两个人都极不愿意面对彼此,但是,又不得不面对,不得不相处,不得不假装,还不得不隐忍和拿出风度。
秦千岩并没有去吃午饭,一直在会议室睡觉,那些制度就像能立马让他睡去的迷药,秦千岩假装着看,全部都翻了一遍,但是什么也没记住。与他相比,秀邑很认真很投入,慢慢已经忘记秦千岩及与他之间的不愉快,她在准备明天要面谈的资料、面谈框架、记录模板和调研报告的框架。
无所事事,又不能睡觉的秦千岩在秀邑的笔记本上开始画画,先是画他面前的资料,然后是会议室,然后是秀邑。
“怎么能这么投入,这么认真。她安静下来还是可以看看的。”这是秦千岩一下午对秀邑的感受。
下班后,秦千岩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走了。当秀邑发现他不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两人均没有联系对方。
这家酒店门口有一片人工湖泊,湖面上有一大片荷花,岸边一排排杨柳。傍晚的风有些大,吹着树,沙沙作响,在夕阳的应衬下美得让人着迷,秀邑沿着湖边小路走着。
秀邑找了一处石凳坐下,忙碌了一天,在陌生的城市里,找个角落安静一下心灵。她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正陶醉其中,电话响了,文迪的电话。
“在干啥呢,还顺利吗?”
“不顺。”
“什么情况?”
“因为有个猪队友,简直就是垃圾中的极品。”秀邑提到秦千岩,内心的怒火又立马被点燃了。
“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