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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军长彻底起了杀心。
对此,郑直没再说什么。
不过,犹豫片刻后,他拍了拍郑世安的肩膀:“以后做事情,先调查一下对方的底细,对你没坏处。”
“属下受教。”
郑世安点头,虚心拱手。
其实他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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