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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GAME(上)(2 / 4)

步没有松手,反而又把我抱紧了些。

“月见山——”他没多说其他的话,只是把脑袋埋在了我的脖颈间蹭了蹭。

毛茸茸的脑袋蹭得我有些痒,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哄他,“好啦,回去之后也亲你。”

“现在亲。”他闷闷地说道。

我有点无奈地挠了挠头发,再抬头看向其他的人时,发现他们个个看天看地看桌子,就连社长也是捧着茶杯一副岁月静好的低头冥想样。

“就亲一下哦。”我小声说道。

刚刚还一副委屈样的乱步立刻又高兴了起来,我叹了口气,又确定了一遍没人看着我们,侧过身子扶住了他的肩,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又立刻变回了原来的坐姿。

“好了快放开,我要回位子上去了。”我偏过头对他说道。

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乱步还不忘叮嘱道,“剩下的回去之后再亲。”

“是是~”

【第二局——横滨】

参与人员:(圆桌顺时针)凛一,乱步,社长,敦,镜花,太宰,中也,森鸥外,爱丽丝,芥川,露西,菲茨杰拉德,坡,安吾(织田作),夏目漱石,织田作(安吾)

总人数:十六人

“十六人的话,那就A到4的四种花色,再加上一张大王吧。”从整副扑克牌抽出了着十七张牌,我将剩下的牌收回盒子里,扔到了一旁,“谁来洗牌?”

无人应答,就连最爱搞事的太宰都只顾着和边上的中也斗嘴。森鸥外正给爱丽丝端着小蛋糕,也无暇顾及我的话。坡和织田作正小声讨论着关于小说的话题,这两个被强拉来的家伙实际上对游戏并不感兴趣。

“那么就由我来洗牌好了。”斜对面的菲茨杰拉德维持着他的大佬坐姿,对我伸出了手。

“行。”牌背面朝上的扣在桌上,我将它们甩向了菲茨杰拉德的方向。

哗啦的洗牌声响起,菲茨杰拉德似乎很擅长这类事情,薄薄的十七张扑克在他手里也能洗出各种花样来,但不巧的是,在座的各位并没有谁对此表示赞叹。

从进入房间开始,尴尬的氛围就在空气里蔓延开来了。

太宰和中也这对前搭档的唇枪舌剑,敦和芥川隔着一整张圆桌的视线厮杀,恰巧坐在芥川边上的露西惨遭波及,毫不客气地回瞪,于是敦身边的镜花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社长对于斜对面森鸥外沉迷萝莉的行为似乎不忍直视,只一心看着手上的书,夏目漱石的视线不时在二人身上扫过,又颇有兴致地听着坡和织田作的对话。

安吾先生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和太宰、织田作一起碰面了,也有些不太自在的样子。我看看他,又看看织田作,最后又看看太宰,完全想象不出他们以前都是怎么一起相处的。不过对于坡和织田作的对话,我倒是挺感兴趣的,然而我和他们中间隔了两个人,也实在听不太清楚。

也许是对我的走神感到不满,乱步突然放下了手里的pokey盒,然后将手上拿着的一根pokey凑到了我的嘴边,同时将椅子拉的离我近了些,握住了我的左手。

虽然吓了一跳,不过我倒是也习惯了,张口就咬住了pokey,一边叼着,一边看菲茨杰拉德洗牌。

十七张扑克在圆桌上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环,比之前谷崎旋出的圆形要工整得多,也精致得多,菲茨杰拉德俯身行了个礼,“请吧,朋友们。”

『谁先选?』

我环视了一圈桌子边的人。

菲茨杰拉德是洗牌的人,洗牌的人后选牌,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而他后选牌的话,坡和露西也就不会先他选牌。社长和森鸥外都是夏目漱石的后辈,所以他们也不会先夏目漱石动手,因此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也就不会先于自家老大动手。安吾是在场唯一一个异能特务课的人,势单力薄,在夏目漱石面前也是小辈,自然也不会主动出头。

也就是说……

除了像是爱丽丝和乱步这几个完全不在意的人以外,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夏目漱石的身上。

丁字形的拐杖靠在椅边,穿着西装、戴着圆帽的男人背脊挺直地坐在椅子上,面对众人的视线,他像是个面对晚辈的普通长者一样笑了。

“既然如此,那就由月见山家的孩子先来吧。”

『……去你大爷的。』

和社长他们不同,对于夏目漱石我并没有太多的尊敬之感,所以此时此刻,我就差直接把心里的话写在脸上了。

十七张牌,先抽看似意味着选择的余地多,但实际上抽到大王的概率相对也就小了。而且和上一局只要防备太宰的情况不同,这一局可能动手脚还有森鸥外,除此之外如果露西、爱丽丝抽到了大王,那也会面临极其麻烦的要求,而且菲茨杰拉德也可能联合他的成员坡一起搞事……

盯着面前的一圈牌,我沉默了半天,突然又有了主意。

“安吾先生,大叔,你们俩可以换个位子吗?”我看向了右边的安吾和织田作。

比安吾和织田作更快有所反应的,是在我斜对面的太宰,“凛酱~”

“只是换个位子而已,我可什么都没做唷”我笑眯眯地回看他。

太宰不再多说什么,安吾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和织田作换了位子。看着织田作在我身边坐下,我抽出了被乱步拉着的手,然后当着一桌人的面,毫不在意地将织田作左手的袖子玩上拉了点,露出了一截手腕。

“好了大叔你别动,这样就行了。”站起了身,我双手叉腰,满意地看着织田作的左手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织田作还是用右手拉住了自己的袖子,确保自己的左手手腕露出。

“这样?”他问我。

“嗯嗯。”我又随便点了几下头,拉起了自己右手的袖子,然后伸出右手一张张地试探桌子中央的十七张牌。

十七张牌,只有碰到其中四张时是有反应的。我再次抚过这四张牌,同时转过头盯着织田作的手腕。

三张牌是相似的反应,只有一张牌的反应完全不同……

毫不犹豫地,我将这张牌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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