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奥娜,再来两杯!”“烦死了!死酒鬼!”初秋的酒馆依旧热闹非凡。————算算时间,即便是大姨妈估计也处理完毕了。白启云这才启程回到院子里。刚一进门,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少女正举着一张被子在院子里来回拉扯。“你干嘛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荧一跳。“是你啊,怎么走路连一点声都没有。”荧轻拂自己的胸膛,平复着被吓到的心。见状,白启云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狐疑。这人平日里几百米开外的动静都能察觉,怎么今天连背后的脚步都听不见了?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白启云扫了一眼挂在杆子上的被褥。“怎么,又洗被子?昨天不是刚洗完吗。”“啊...派蒙不小心把东西弄洒了。”“是吗,可是这不是九条裟罗的被子吗。”“你怎么知道?”明明之前还是白启云步步紧逼,但这一刻形势却反了过来。荧那这一双精致的眸子锁在了少年的身上,似乎要他给个交代。“这...之前不小心看见过呗,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得不说,荧这一招围魏救赵玩的确实漂亮,被她这么一搞,白启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了。“那家伙还没起床?再怎么来事也不至于连饭都不吃了吧,真要是那么严重我去找芭芭拉过来——”“不用!”荧突然大喊一声,吓得白启云向后退了半分。“你干嘛,这么大声。”荧自知失态,只能轻咳一声,缓解尴尬。“没,只是觉得这种事去麻烦芭芭拉怪不好意思的。”“你们不是好友吗,这也能不好意思。”又不是异性。白启云搞不懂女生之间的友谊。不是说女人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吗,从男人谈到大姨妈。这些小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之前听雨阁里莫娜跟申鹤说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被他听见了,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诶呀,这些事你就别管了。”女孩子的脸就像是六月的阴晴,来得快去的也快。“我知道了,你别推我。”话虽如此,但白启云还是被荧推出了院子。好在这次他回房间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只是家里的窗户都大开着,秋日的风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在客厅内来回穿插,为少年送上了一份寒意。忽地,白启云抖动了下鼻尖。一股略显泥泞的气息从他的鼻间掠过。这种气味是他从未闻到过得,但却又是那么明显。明显到了屋内此时即便被秋风所笼罩却依然能让人察觉到异样。白启云扶住下巴喃喃自语。“是大姨妈的气味?不对啊,凝光北斗那时候也不是这个味啊。”“你似乎在说些不得了的东西呢。”派蒙从一旁的房间里钻了出来。小家伙一脸无语地抱着手臂,望着眼前在说胡话的少年。“没什么,小时候的意外罢了。”白启云无心在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他更好奇的是派蒙身上的味道要比屋子里更浓。刚才派蒙是从九条裟罗的屋子里出来的,也就是说那股味道确实是九条裟罗身上的。“那家伙在房子里搞什么呢。”“你说什么。”“不,别在意。”诡异的情况持续到了晚饭。即便是晚饭时间,九条裟罗也没有从屋子里出来。就连饭也是派蒙给她端进去的,让人不禁疑惑那家伙到底在屋里干些什么。白启云很好奇,但荧的目光却让他知难而退,老老实实地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傍晚后落日来的很快,不一会夜幕便笼罩了大地。皎洁的月光洒在少年的脸上,白启云抚摸着手上的魔戒。“魔戒啊魔戒,告诉我那几个家伙在搞什么名堂吧。”少年的愿望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唯有窗外的月光依然皎洁。白启云摇头轻笑了下,觉得自己有点蠢。这东西又不是许愿机,怎么会回应他。“还是睡觉吧。”大被一蒙,梦境逐渐降临。在梦中,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在上升,像是被召唤到了某处一样。“嗯...嗯?”蓦地,白启云双目一睁,发现周遭尽是一片黑暗。“这里是...梦境?”他向着四周望去,却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注意的存在。但下一秒,数道光柱从天而降。白色的光芒在少年的身侧笼罩,随后逐渐退去,露出了其中的内容。只见光柱内包裹着的竟然是一个个人,但面容却让人感到模湖不清,就好像是被人故意隐去了一样。“这里是....诶诶诶!”其中一个小不点大叫了起来,白启云认得,那是派蒙的声音。他壮着胆子凑了上去问道。“派蒙?”“做饭的?”闻声,派蒙赶紧躲到了少年的身侧,死死地拉住他的手臂。“做饭的,这里好吓人。”“嗯。”安抚了下小家伙后,白启云又将视线投向了别处。在那边,还有数道光柱从天际落下。好似神迹。达尔西的事情告一段落,银闪之风又过上了没有委托的日子。或者说连着的两个委托让几人感觉到了一丝疲惫,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地休息一下。“到头来,我们还是不知道奥洛斯为什么要杀掉多哈尔。”“估计是骑士团觉得我们不需要知道吧。”对于那个商人的过往,白启云实在是没那个精力去了解。估计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不值得费心。比起那个,他现在更在意别的事。“所以,派蒙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着眼前张开臂膀将他拦在屋外的小家伙,白启云感觉有些摸不到头脑。他好像没惹小家伙生气吧,昨天晚上不是吃大餐还吃的挺开心的吗。“这个...”提起这件事,派蒙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事实。好在这时荧从后面的房间里出来,为她解了围。“别闹,裟罗身体不舒服,你还是别过去为好。”她白了小家伙一眼,将派蒙拉到了自己的身侧。“不舒服?”闻言,白启云一愣。这前两天还好好地怎么就身体不舒服了?也没有受伤生病之类的迹象啊,难道说...“啊,就是来大姨妈了是吧,早点明说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白启云一拍脑门,想起了九条裟罗跟她不同的地方。他哈哈大笑一声,换来的却是荧那鄙夷的目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说话。”“额...”白启云尴尬地笑了笑。这话好像确实不应该直接跟女孩子说来着。但他们不是队友吗,这种事以后肯定会很多的,说说也没什么吧。白启云心中腹诽两句,但却不敢表露在脸上,生怕遭到队里女孩子们的围攻。没办法,队里就他一个男的,属实有点难受。为了不触几个女人的霉头,他选择了偷偷熘走。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荧紧握着的手这才缓缓松开。大姨妈什么的...要是真的那还好了呢。吩咐派蒙继续堵住门口,荧自己一个人又钻回了房间里。刚刚踏进房门,一股特殊的气味就让荧止住了步伐。“那个...裟罗?”“嗯...”从房间里传来了一股令人酥麻的声音,丝毫让人想象不到这竟然会是从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嘴里会发出的声音。此时的天狗小姐神色凌乱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容许他人靠近半步。过了好一阵子,又是一声呻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