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立即有几个脑袋出现在墙上,门不开,就派人进去查看。 希宁果断地下令:“杀了!” “杀呀~”左卫门一听,双手握紧刀,怒吼着就冲了上去。 一共有五人翻墙进入,脚刚落地,就被冲上来的带刀家仆杀了个精光。 惨叫声划破夜晚的寂静,很快翻墙的活人,只剩下一地的尸体,鲜血将尸体旁边的白雪染红。 阿玲用手捂着嘴,惊恐的看着尸体,努力地不发出惊叫声。 侧头一看,五小姐平静如往常,她放下手,挺了挺腰板,虽然脸吓得惨白。 “大胆,竟敢杀本王的人!”外面传来敦康亲王恼怒的声音。 不少家仆,握紧了手里的刀。如果敦康亲王下命攻进来,他们要面对着是豢养了多年的杀手,今晚有可能就是他们为主子“尽忠”的时刻了。 虽然他们都发过誓,可面对死亡时,还是会心悸。 敦康亲王异常愤怒:“你既然不肯开门,我叫人进来看看。你居然把人给杀了!你眼里还有本王吗?来呀,给本王……” “什么?”希宁大声地打断了敦康亲王的话,故作吃惊地大声而言:“是殿下的人?半夜三更,翻墙而入的歹徒,居然是殿下的人。” 装模作样地下命:“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否则有损殿下的名节。” “是,小的遵命!”左卫门带着一干带刀家仆喊的是震天响,以作声势。 一听里面声音洪亮,人应该不少,也判断不出有多少人,外面又一片安静。 希宁装出不耐烦,还打了个哈欠:“殿下,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那么晚了,我还要回去去睡呢。” 还“轻声”说:“真不知道干嘛半夜三更的上门来找茬。” 旁边的阿玲壮着胆子回应:“小姐,可能多喝了几杯,突然想到见见小姐,趁着酒性吧。贵公子都如此,随性得很。” “这样呀!”希宁又打起来个哈欠,嘴里嘟囔着:“这可真不好。” 随即说:“夜已深,请殿下自便,小女告辞。有什么失礼之处,改日殿下问责,小女请罪。” 说完侧头看着左卫门:“看着点,谁进来就杀了。否则以为藤原家的人是随意欺负的,有事全由我担着,真是累死我了。” 声音不响也不弱,反正能让门外听到。 左卫门明白,低头行礼:“是,小姐!” “嗯~”希宁傲娇地拉长鼻音? 转过身,往里走。 反正能挡得住就挡得住,如果挡不住? 也没办法挡住。索性来一场空城计? 让对方虚实不明。 “小姐,你慢着点。”阿玲伸手去扶? 眼珠子一转:“要不要来点夜宵?” 希宁赞赏地对着阿玲笑了笑,怪不得阿玲能当贴身侍女? 够聪明。 她一边走一边说:“好似有点饿了? 昨日里府里送来的大福团子还剩下一个吧。等吃完了? 明日叫人去府里? 请母亲大人再送点过来……” 外面应该听得到,五小姐和侍女有说有笑的离开? 好似藤原道长确实没到? 否则也不会提到明天再去府里要吃的。 希宁回到了雪梅院的屋里,从里到外,大家都横七竖八的躺着。 有些还没睡着,看到五小姐回来了,赶紧地起身让开地方? 并且行礼。 希宁用手势示意他们躺下继续睡,毕竟保持体力很重要,等到宫里得知消息后派兵过来保护,今晚将是难捱的。 走到藤原道长身边,盘腿坐下,伸手摸了摸藤原道长的额头。还好,目前没发烧。 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纱布包裹的地方,并没有太多的血渗出,而且血已经干涸,证明线缝的伤口没有崩开。 看着藤原道长不但脸没洗干净,好似还补了妆。再看看五个哥哥,都补了妆。 旁边的大哥轻声说:“父亲刚刚醒来一次,说如果死,也要体面的死。” 真是死要漂亮,可这样的打扮美吗……看着这一张张大白脸加圆蛾眉,希宁真是哭笑不得。 坐了一会儿,希宁对着大哥说:“父亲一时醒不过来,你也需要休息。大家轮班照顾吧,保持体力,等明天宫里派兵过来。” 这个时候不是装腔作势,装孝心的时候。大哥想了想,点点头,五个兄弟,每人值半个时辰,一直等到援兵过来。 安排的时候,没有选尊子,因为她要多休息。现在看来,发生事情时,需要她,所以让你她多休息。 希宁也不自告奋勇的要求值班,就让五个哥哥做吧。她直接盖着被子,躺下就睡。 在睡着之前的迷迷糊糊中,左卫门派人过来汇报情况,说是敦康亲王走了,但不能保证留下点人监视这里。 结果希宁被残酷无情地推醒,睁开眼就看到五个兄弟,人人顶着一张大白脸,期盼地看着她。 让她一时认为,进入了恐怖片中。差点没一拳头打上,脸离得最近的六哥。 “什么事?”希宁看到这几张脸,一个激灵给弄清醒了大半,皱着眉,慢慢地坐起。 原来是找她商量。二个主张派人出去,到宫里报信。二个主张还是留守在这里,等天亮宫里上朝时,自然会有人知道。而六哥则是没主意的人。 “如果派出去的人,被抓了怎么办?”希宁问。 大哥很肯定地说:“就算严刑逼供,他们也不会出卖主子。” 出卖主子是很严重的罪,就算是平民,家里的妻小也会连带问罪,被卖为奴或者流放。 二哥想了想:“就算抓住了,严刑逼供,也需要时间。等到他们掏出我们的下落,大约已经天亮了。” “那就不要让人给他们抓住,这里有吃有喝,他们敢攻进来,我们的人应该比他们多了,足够撑到明天。”希宁打了个哈欠躺下:“反正这是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