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笑了,看姐多好,简直好得不要不要的。 此时菜上桌了,希宁站了起来:“一起用膳吧。” “好!”君后站了起来,神色有点犹豫。原本大大方方的,可此时一只手的手指微动了下。 希宁一看就明白了,直接就拉过君后的手:“走,一起吃饭!” 君后一愣,脸居然一下红了,原本白净的脸,从耳根开始到脸颊泛出粉色,颜色越来越深。手就任由她牵着,微微低着头跟着,不象是个大男人,倒象个小媳妇。 等坐下来后,看着君后此时的脸红得就象是发烧,耳朵甚至红得要发紫了。 希宁只觉得好笑,都成婚三年了,还没长熟。不过要给了糖也要提个醒,否则以后胆子弄大了,她还没来得及完成任务回去,这个大老公就熬不住先动了。 “陛下,常常这个!”君后加了片糯米糖藕放在她碗里。 身主喜欢吃甜的,她没有如此嗜糖如命,只不过甜的东西不讨人厌罢了。 “不要拘泥,就当自己家,随意点。你要多吃点!”希宁拿起筷子,夹起糖藕吃了。 “是,陛下!”君后倒是没再夹菜给她,慢慢地吃。吃得比闺阁小姐还文气,这样吃法,肯定吃不饱,回去要加餐了。 希宁吃完后,趁着还没下一口菜,说话了:“朕目前公务繁忙,可能要忙上几个月,这段时间,你也好好整理下宫里,有什么事,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和朕说。” 君后放下筷子:“是,陛下,臣谨遵。” 总是这样小心翼翼,怪不得让性格外向、喜欢随心所欲的身主不喜。这样可不行,要好好说说,否则以后身主回来了,夫妻依旧这样形同陌路,生下的皇嗣,那就肯定不是嫡出的呀! 希宁刚要开口,觉得不对劲了,头感觉到了眩晕,而且越来越厉害,很快眼前的君后,整张脸看上去都变了形。 而四周的东西和人,也一个个在变形,就跟正在软化的冰激凌和果冻,晃晃悠悠的。 “有毒?”希宁第一反应,吐口而出。 “毒?!”整个寝宫都炸开了锅。 “快点请太医呀,太医……”最多的是奔出去喊太医的。 “陛下,陛下!”大总管和君后围着、着急的呼喊着。他们已经歪曲得,就跟不停照不同的哈哈镜。 希宁坐不稳了,跌坐在地上。 不能慌!她侧头,手指往喉咙深处探…… “对,吐出来!”大总管跪在旁边,高声地喊着:“陛下赶紧吐出来。” 君后也急得不行:“陛下,快吐呀,吐出来。” “盆,赶紧拿个盆!”四周的宫人手忙脚乱的。 盆刚拿来,希宁将自己催吐了出来。 刚才吃下去的一片糖藕、暗红色的碎末是肉,混着喝下去的茶水一起吐了出来。 吐了几口后,大总管喊:“快点拿水来,赶紧的!” “快去拿呀!”一个嬷嬷喊着。 管茶水的宫女,跑到侧室去端水。 喝了水,就能再催吐!君后跳了起来,直接跑去旁边,将他只喝过一口的茶水端了过来。 “陛下!”君后跪在旁边,将茶水碗递了过来。 希宁手已经拿不住了,君后就帮着端着,让她全都喝下去。 君后将空茶碗往旁边一放,急切地说:“陛下,吐呀!” 可头晕得厉害,希宁感到眼皮子沉重。 女帝已经坐不住了,身体一个劲往旁边倾斜。君后狠了狠心肠,将手指探进了女帝的嘴里。 大总管大惊失色:“君后不可,陛下神志不清,小心咬了你的手指。” 君后此时已经不管这些了,手指哪怕咬掉了,也必须保住女帝的命。 “呕~”女帝终于又吐了出来,可看样子很不好。 君后和大总管只得扶着她,让她继续往盆里吐。 女帝吐完这次,头往后仰,晕了过去。无论再怎么呼唤,都紧闭着眼睛。 大总管提醒:“要不将陛下挪到床上。” 躺在地上,终究不是办法。君后直接一把横抱起君后,往内室走去。 “水来了,水!”宫女这才冲冲忙忙端来了一托盘,六碗水,这是这里能拿得出的茶水上限。 “哎呦,我的小祖宗!”大总管气得一边跟着走,一边斥骂:“你就不能先端一碗出来嘛。” 希宁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大总管那张肥胖圆润的老脸。 他正跪在床前,抱着拂尘,眼睛眯着打瞌睡。 “嗯~”她故意发出点声音。 大总管一个激灵,立马就睁开眼。一看,大喜过望地喊:“陛下醒了!” 在不远处坐着的太医立即上前,跪在床前,将一块白绸放在她的手腕上,手指隔着绸布替她诊脉。 又要求她张开嘴,看了看舌苔。 “陛下恕罪,需翻下眼睑,看下眼白。”太医起身,伸出手指,轻轻抬了抬她的眼皮和眼睑。 最后得出结论:“陛下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这次多少伤了身体,需要调养数日。” 希宁问:“朕是怎么了?”已经记起来,好似是中毒了。 太医回禀:“陛下是中毒了,查明是肉脯上的……” 看着盆里的呕吐物,检查了茶水、肉脯和糖藕。结果,肉脯扔给狗吃,狗吃下去后,产生了相同的症状。 因为女帝事先口渴,喝了大量的水,又只吃了一片肉脯,加上事后催吐,所以才没有太大的影响。 太医诊断着:“应该是某种植物上的毒,具臣判断,应该是曼陀罗,但又不完全是。臣会找出什么毒。请陛下放心,陛下目前就算中毒,也应该吐出来,剩下的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