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光安一愣,随即苦笑:“这个怎么打听呀?” 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呀,如果有这个本事,还能是副连不。 看着平日子里老是往大小姐跟前凑的家伙,胡良明就满满地嫌弃:“打听不到,就撤职,让能打听得到的人顶上。” “呃,副社长,你这样做太让我寒心了。就因为打听不到,就撤我的职。”定光安一边说,一边眼睛往英大小姐那边看,可是英大小姐没有什么反应。 “说这些话的时候,指不定已经打听出来了,赶紧去!”胡良明一个瞪眼,看到定光安也只有弯着腰,往旁边走廊上走,这才心里有点舒坦。 定光安能有什么办法呀,想了想后,去找坐在角落里的李承望。 李承望皱眉:“关我什么事?” “学长,虽然你没加入青云社,但我看得出,你和我们社长关系匪浅。否则副社长受伤那晚,你怎么会在那里?”定光安左右看了看后,更是压低声音:“知道你也是个好汉,为了社长头可断、血可流。看在兄弟那晚也出力的份上,帮个忙吧。” 李承望冷冷地说:“知道了。” 话说道这个份上,再说下去没意思。定光安也只有摸了摸鼻子,打算走。 刚转身,就听到背后李承望的声音传来:“去哪里?” 定光安苦着张脸:“我再去想想其他办法。” “去只有添乱,留在这里,等消息。” 定光安大喜过望,猛地转过身,却发现李承望不见了,座位上空荡荡的。 眼睛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居然没见到人影。 不由地感叹,果然高手深藏不露呀! 不久后,定光安回到了胡良明的身边,场上正打得如火如荼。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到了半决赛、决赛时,那可是输了就要淘汰,名次会相差很多,那就往狠里招呼、拳拳见血了! 胡良明斜着眼睛:“打听到了?” “打听到了!”定光安自信地笑着:“老大一定能赢,你就瞧好了吧。” “是吗?”胡良明狐疑地看了眼。 “我办事,你放心!而且能让副社长满意得不得了。”定光安窃笑着,果然还是找李承望去办这件事好,这样好用的人,以后要多用用。 …… 定光安正在看比赛,觉得好似身边有点异样,扭头一看,吓了一跳。李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位置上,而且好似从未离开过般。 李承望眼睛看着比赛场上,说的话大约只有身边的人才能听到:“办好了,顺便改了下名单。” 呃,老兄,只是打听一下和谁比赛,居然把名单也改了。那是电脑系统抽取出来了,还能改吗? 不过看上去很值得信任的样子:“那和谁比?” …… 进行第三轮了,希宁走了上去,看到对手,忍不住想笑。 而胡良明一看先是一愣,随即侧头看着定光安,眼睛发着亮:“你干的?” “嗯~,这个吗……”定光安不敢多拿乔,摸了摸鼻子:“拖了一个朋友,算是吧。可否满意?” 满意,踏马的绝对太满意了!胡良明猛地站起来,挥舞着手臂:“老大,揍他,打呀……” 附近的社员都扭头看有点异常的副社长,这个举动多在比赛进行到激烈的时候,现在喊是不是早了点? 对手正是那时合伙欺负胡良明的那个小头头,那时老大救了胡良明之后,胡良明为了报答老大,这才有了青云社。 想到当时英大小姐的下手狠辣,此时这个家伙已经是双腿有点发抖。 希宁举起了手,手指挥了挥,脸上挂着友好的笑容:“嗨,好久不见,没想到又见面了!” 这家伙立即扯着嗓子喊:“我弃权,弃权!” 顿时一片哗然,居然还没打就弃权了,看他身上没有青云巾,也不是青云社的人,怎么就弃权了? 接下去就是嘘声一片,不打就投降,就是懦夫。哪怕输了,也是尽力,输得光明磊落。大家都是行家,有没有尽力一眼便知,对于努力争取过得失败者,也会报以同样的掌声。 胡良明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地冲着吼:“不战而降,还是不是男人?¥%#@&a;……” 四周社员看着平时很是客气、可以说是文质彬彬的胡良明,直着脖子,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都一时愣住了,瞪着眼珠子都看着大吼大骂的副会长。 希宁也愣住了,这打招呼的手还举着,侧头看了看手,手指细长如玉,挺漂亮的,没拿什么武器呀,怎么就吓得弃权了。 浑浑噩噩下了台后,被他的教官怒吼:“弃权个屁呀,不打怎么知道不会赢?” 都输了二回了,再弃权就是三回,好不容易打入下一轮,再输一场,出线更是无望了。 得了,可没见英大小姐的厉害!当时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弟,照样输,现在就他一个单打独斗,铁定死得很难看。比赛再重要,也没命重要! 于是英雪舞以连续二胜一平的成绩,先一步出线,进入二十强淘汰赛。 英雪舞一跃到了看台上,对着众社员抱拳行礼后,又是一跃,跳出了体育场。 什么学院规定不准跳,那是对于别人,姐跳过去又不会摔。 当场来这样一手,让许多人一时忘记说什么,回过神后赞叹议论不已。 胡良明骂爽了,跌坐在椅子上,红着脸和脖子,像是刚发完脾气的公牛,气喘吁吁地。 “副社长大人~”定光安谄媚地献上一瓶水。 胡良明接过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去了小半瓶。 定光安谄笑:“副会长,我干得怎么样?” “嗯,不错。”胡良明心满意足地手背抹了抹嘴:“今晚给你加条鸡腿!” “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