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老外富豪自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于是这个胖富豪用夸张的茫然,转而看着旁边的服务员。 服务员对于前面的话还知道,可后面的就不清楚了,于是拿起旁边的电话打给了总机,询问这话的意思。 放下电话,房间里的播音器里用英文开始细细地解释,还在墙上开辟了一块来,专门视频加注解。 “引用了宋代柳永的《离别难(中吕调)》,原文为‘花谢水流倏忽,嗟年少光阴。有天然、蕙质兰心。美韶容、何啻值千金。’……”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看看吧,就连下棋的富豪也暂时停盘,看着注解。 坐在沙发上的胖富豪,终于耐着性子看完:“东方人真是矫情,就那么短短一句,居然能解释出那么多,累不累呀!” 另外下象棋的富豪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地耻笑:“所以最会赚钱的不是犹太人就是东方人,他们只有靠缜密的思维,并不是所有人能象你一样好运。” 其实暗指胖富豪是暴发户,胖富豪却没听出来,还自鸣得意:“那是,不过在股市上不是完全靠运气。” 见没人搭话,而另一边正搂着女服务员的富豪正忙着,于是左右看了圈,对着一边的女服务勾了勾手指:“你,胸大的……对,就是你,过来!” …… 坐在另外一个房间的面具男看到钱老板走出VIP室后和走廊上站着的服务员说话,服务员点头后为他引路,另外服务员拿起对讲机。 电话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了那个拿着对讲机的服务员声音:“钱要见你。” “知道了!”面具男话语里毫无情绪波动,他将话筒放回,关上监控。 以前这些富豪是到明天最后一场比赛开始时才能看到参赛者,而这次播放了两人在游戏前一天的生活。 钱老板看到后,突然兴起,想和166号会会面。 对于金牌客户,自然勉为其难地答应,并且说好只是聊天,为了游戏正常进行,不能做出其他事情来。 钱老板答应,毕竟需要女人的话,这里的女服务员很多,都是从各行里抽取的妙龄美貌女子,随便挑选。 脱下服务员制服,换回负责人装的面具男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等待着钱老板的到来…… 希宁依旧坐在那里,将手里的板栗糕吃完后,看了看空棋盘,手探进棋罐捻起一枚黑子,轻轻点拍下,继续下棋。好似从头至尾,没人过来过,只有她一个人在下棋。 又自己和自己下了盘棋后,将桌面简答收拾了一下,去铁板烧那里要了一份黄油焗龙虾配上意面。 肠胃已经适应,可以吃点海鲜,而且是煮熟的,更没问题。配上一些浸满汤汁的面条,吃得是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吃完后,她对厨师说:“今晚能不能做佛跳墙和咕咾肉,我想吃好点。” 过了今晚就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厨师点头:“我会通知中餐大厨的。” “谢谢!”她站起,回别墅去看片子了。只要爆过光,就不用一整天都呆在这里。 …… 面具男直接拒绝了坐在办公桌对面的钱老板:“对不起,按照游戏规则,不能答应。” 一个是普通女孩,一个是前兵王,哪怕女孩再聪慧,也在实力上相差一大截。明天的游戏,她凶多吉少。 “我一直是这游戏的忠实拥护者,多年来投入的赌注不少。”钱老板微微施压,他停顿了下,略微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诱惑:“价钱好商量。” 面具男根本不为所动:“很抱歉,不行。” 这里不缺钱,每场游戏的收益不是一般人能匹及的。为了游戏正常顺利的完成,自然不会答应将参赛者用钱赎出。 正当钱老板失望时,就听到对面负责人面具下经过电磁音略微变声的声音:“不过,她并不一定必死无疑。” 钱老板眼前一亮。 正要问有什么办法时,面具男回应:“请您回去耐心等候,明天的最后一场游戏。” …… 又输了,怎么又输了? 圣母男几乎快疯了,为什么他的运气那么差,老是输?在外面如此,在这里又是如此。老是输…… 他赤红着眼:“我已经又输了一千万,现在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老是输?” 满场的四个服务员相互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了拖延时间,告诉准备不再赌下去的面具男,如果他再输一千万,就告诉他赌博的诀窍。 其中一个服务员拿起桌上的纸牌开始切牌,随便一翻就是红心A。放进去后再切,又随便一翻,还是红心A。 圣母男瞪着眼睛,惊愕地看着无论服务员如何切牌,最后翻出来的都是红心A。到最后索性将最上面四张翻开放在桌面上,是四个A。 一个表演完,另一个切放在桌面上的牌九,无论他如何来回洗牌,最后翻出来的永远是至尊宝。 而另一个开始摇骰子,将骰筒摇得到处飞,最后骰筒拍在桌面上,打开盖子是六个六。 摇骰子的服务员,目光盯着已经脸色苍白、脸色如同鬼一样难看的圣母男,带着轻蔑的语气,却缓慢地说,让对方一个字一个字都能听清楚:“你永远都会输!” 赌徒为什么到最后肯定会输,因为自始至终他们都掌握在庄家手里。庄家只是把他们当小丑来戏耍,榨干这群蠢货身上所有的钱。 “啊~”圣母男狂怒地暴吼,这下憋不住情绪,跳了过去,举手殴打跟前的四个服务员。 服务员们抱头鼠窜,也有拿起身边的椅子什么的做抵挡,可怎么顶得住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圣母男拳脚,被打翻在地。 其他服务员见势不妙,赶紧上来阻拦。 于是在监控里,富豪们见到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正在如同割韭菜一般,打趴下源源不断前来、想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