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编造谎言来我家偷东西?”徐潜一边厉声询问一边打开那个箱子。 “我……”妇女十分惊慌,应该不是装的,徐潜并不认为她有这么好的演技。 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徐潜颇为惊讶。 那是一张暗红色的弓与几支白色的箭。 他缓缓拿起这张弓,弓上刻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图腾图案,弓身有些暗淡,应该是个老物件。 这张弓一拿出来,妇女的双眼就没离开过弓。 “你要偷的就是这个?” 没有回音,徐潜也不管,他试图拉开弓弦试一试手感。 这一试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拉开! 徐潜是什么身体素质,一把弓竟然拉不开?这脸丢得有点大。 他再加把劲儿,就是要拉开这把弓。 第二回,竟然还是没有拉开。 他不由自主的朝那女人那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拉开工觉得丢人,反正他觉得那女人在嘲笑他。 徐潜第三次拉弓,他就不信了,这么一把破弓,他没理由拉不开。这一回,徐潜真用上了几分力,魔典炼体也不是开玩笑的,现在他可已经是石衣体了。 拉开了,终于拉开了。 当弓拉开的时候,妇女发出了一声惊呼,“别!别拉弓!” 为什么? 对于女人的惊呼,他没有理会,直接将弓拉满。 就在拉满的那一刻,这把弓竟然闪了一下,然后一层淡淡的薄雾升腾而起,又渐渐消散。此时,这把弓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了,鲜红如血不说,竟然还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与威慑力从其上逸散而出。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弓了,普通的弓怎么可能发生这种变化。 就在徐潜要发出感叹之时,他手上一沉,弓的重量增加了百倍,弓弦也比先前强了很多。 谁能预料到这一出,这种东西还能变的? 手一滑,徐潜没能抓住弓弦,弦便弹了出去。正常说来,一把没有箭的弓,射就射了呗。可这张弓就是与众不同,空拉弦也能炸,还是王炸! 轰隆一声巨响,正对着弓的那面墙被击打出一个大窟窿,这还没完,两百多米外人工湖对面一个专供电动车充电的矮房子也被轰得塌了一半,一时间,多辆电动车的防盗音效立即成了交响曲。 “这……这……”徐潜惊讶的看着手中的弓,这空射一发也能这么强大么? 他转过头看着也是一脸讶色的妇女,“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徐潜的语气要严厉得多了,“你要是再隐瞒或者装哑巴,我立即就送你去警局,以这张弓的价值,你这盗窃罪可是大了去了,还有这些损失,全都得算到你头上。” 妇女急了,“这些都是你自己弄的,又不是我……” 徐潜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妇女说道:“我说是你弄的就是你弄的,我能够让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你信不信?” 说罢,他拿出手机,打开功放让妇女也听到电话内容。 “小欧,过来几个人,对,我家这里,我家的墙和小区一个建筑被轰烂了,你让人给人小区说一声,别吓到人家。嗯,还有,我家里进贼了……” “什么?什么人还敢偷到您家里去,他这不是找死么!” “还好,被我发现控制住了,普通人而已,如果过一会儿她还不老实,你们过来后就一起带走好了,怎么处理你们根据情况来办,合理合法就行,也不一定得弄死她。” 欧俊培那边听得这话好生疑惑,怎么就“不一定得弄死”呢?这到底是要让他们弄死还是不弄死呢? 不明就里,但欧俊培脑子还是很灵光的,立即应和道:“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无论您想如何处理这小偷,我们都能做得合理合法。” 挂掉电话,徐潜朝那女人看去,只见那女人全身发抖,眼中的泪水都要哭出来了。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那些兄弟可都不是好惹的,动作也快,要是在他们到之前你还不说清楚,他们就会你把你带走。至于是去警局还是去什么别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说着话的时候,徐潜眼露凶光,面目狰狞,完全就是一个大反派,要多坏有多坏,杀人不眨眼那种。 唉,有时候演技太好就是忍不住啊! 妇女吓得跌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徐潜忽然大喝一声:“说不说!” 这一声可是吼出来的,吓得女人一哆嗦,连忙求饶道:“说!我说!” 这套别墅的原主人,是南海大学历史学教授,对老物件很有些兴趣,那间锁起来的屋子里,放的都是他这些年淘回来的老物件。只是老教授子女不孝,所以他的这些收藏从未让儿子女知晓,这些儿女也一个比一个远,好几年也不回来看他们二老一眼。直到他们双双离世,儿女才想着要分了这栋别墅,在他们眼里,这别墅就是最值钱的,要不是老头子最后死在家里一周才被人发现,价格绝对能卖得不错。 其实以老教授那些个死工资,的确也买不起什么有价值的古董,所以那个房间里面的东西,值钱的的确不多。 这妇女是老爷子过去的保姆,老太太走了之后老教授就辞退了她,但她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多次看到老教授对这张弓爱不释手,时不时还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因为有了想法,她对这张弓的事也就特别在意。有一次她就听到老教授对着亡妻的遗像说起这张弓的事,这一听之下,把她惊了张大了嘴。也就是那一次,老教授后来发现她在偷听,于是立即让她走人。 之后的日子里,她时时刻刻惦念着这张弓,不过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保姆,房子一关大门一锁,没钥匙的情况下她也进不来,而且进去偷东西这种事,也不是想做就敢去做的。 这时间一拖,就到了徐潜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