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拼搏数年,都得不到这样能够随心所欲的庇护,不心动是假的,方燃知胸腔后面那颗独有的鲜红心脏,在方才的话允诺于身,便更系给了陆霁行。尽管已酸软得几乎绽力不住,他仍努力地稳住悸动,应声:“知道了,先生。” “嗡——” 丢在床柜的手机很突兀地响,划破夜色,铃声是陆霁行的手机。 和小情的账还没算完,陆霁行暂且没空理,道:“都上热搜条了,那怎不过来跟我说。” 怎这也要被问,小心思全得不到掩饰,方燃知坦白,低低地说:“因为是假的嘛,又得到澄清了,我想......当做没有事情发生。” 陆霁行翻译了一下:“本质是瞒着我。” “......” 方燃知瘪嘴,没敢回答。 手机铃声动挂断,房间重陷寂静,陆霁行抓住方燃知的肩膀翻过来让他和己面对面,别躲着,紧接像抱小孩儿那样拖住他屁谷抱来,单手抱,单手关窗,不看夜色了,算回去睡觉,慢条斯理地说道:“上次我说过什,让不要骗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宝宝,记住了吗?” 方燃知慌张地说:“我没有骗,我有很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瞒着我也不行,”陆霁行莞尔轻笑,却像个坐地天价的无赖,“刚添的规矩。” 柔和的音色里全无生气,与欺骗不同,这样的事确实无伤大雅,逗逗小孩儿倒是可以。 不过这似乎正合了方燃知的心意,他搂住陆霁行的脖颈,认真地看着他,道:“先生,不是说,如果我遇到绯闻......可以不用向解释吗?” 现在先生说的话好像并不是可以不解释的意思,他在意吗? 陆霁行唇角不明显的笑消下去,在方燃知眼里,他突然没了表情像在生气。而在陆霁行己眼中,他是在懊恼。 这种话还真是他说的。他有病吧,姿态端这高,不如去端两边各放250砝码的天平。 陆霁行有点搬石砸己脚的痛楚,没有很快言声。 而方燃知这话,怎听怎都像是在提醒——管得有点多了。 他们只是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绯闻是假的,算不解释又有什关系,未免矫情。 陆霁行道:“嗯。” 方燃知呼吸微紊乱:“先生,介意吗?” 一只大手狠狠掌住方燃知的后颈揉捏,大猫教训不听话还捣蛋的幼崽那般凶,方燃知呜咽两声,颤抖着瑟缩肩颈。陆霁行态度强势,将大度贯彻到底:“不介意。” 指腹按压在两边颈侧,隐隐摩挲,方燃知觉得血脉被压制住了,额磕在陆霁行肩,闷声回答:“噢。” 答完不甘心,又问:“那以后还用和您解释吗?” “......” 真是反了天了,有绯闻算了,还敢不主动报备。 陆霁行目光暗沉地锁定方燃知的面孔,真想往深处探究,仔细看看他脑袋瓜里到底都在想什,怎这没良心。陆姓金主咬牙,平静道:“不用。” 真的不介意他有没有绯闻这件事,也真的不用解释,方燃知灰心了,不吭声。他趴在陆霁行颈窝里安静,没消片刻却突然耍小性子,“嗷呜”地张嘴,一口咬在陆霁行脖子上。 还挺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陆霁行把他的小情怎了,竟然发脾气咬。 平稳地等了须臾,方燃知牙齿不痒了,松口。陆霁行颈边登时多了一排浅显的牙印和......绯红的颜色,先生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方燃知理智回来了,赶紧凑上去亲了亲,心虚地说道:“对不,没咬疼......吧。” “关心关心己吧,”陆霁行哑声说,掐住他的下巴吻上去,随即唇挪到方燃知耳边,低声道,“别气我了。” 后面还有一句,方燃知呼吸微屏,面红耳赤,泪眼模糊,老实地再不敢闹脾气。 不久灭掉的手机铃声此时又响来,防止是公司有什重要事务,陆霁行想己掌握着无数的饭碗,走过去看了眼是谁,随后放心地回来,没接,继续跟方燃知聊天:“只只。”后者被他来来回回地抱着走路很不好受,“嗯。” 陆霁行问他:“在娱乐圈,有过卓轻邈吗?” 只是同所大毕业而已,这点东还是爱扒明星料的网友扒出来的,除了对方的作品,方燃知脑中没有和卓轻邈相关的更多场面,摇说:“没有啊。” 陆霁行沉默,可姓卓的和只只,明明来同一所福利院。 “先生,怎了嘛?”方燃知问道。 其实并没有怎,也找不出具体奇怪在何处,陆霁行喜怒不形于色,心中却有好恶的秤。 对卓轻邈这个倒谈不上不喜欢,而是......行吧,陆霁行还挺烦他的。陆霁行我承认地想。 任何一个男,在伴侣周围发现疑似示好的异性或同性,都会在意警惕的。 陆霁行说:“离他远点。” 他们本来也没离多近啊,方燃知许莫名,神志却失去了继续思考的能力,一团浆糊。藏蓝色的薄毛衣的衣摆,与从背后看是黑色的短裤,都染了亿摊的白啄。陆霁行温柔地触碰方燃知的后颈,偶尔捏捏他的耳垂,揉揉他的后脑勺,说好听的哄孩子的话,方燃知沦陷在大家长的绝对掌控的魅力中,很快沉睡。 * 这次的气象总算争气,报准了,早上七点有缕金线撕裂阴沉了几天的苍穹,泄露在世。 薄被盖在两身上,陆霁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