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终于接电话了!我给你经纪人打电话,他你不在剧组,我找你不知道去哪儿找!现在这些不重要,我跟你燃哥,我前男友还在跟着我!我要疯了!他跟着我回国了!你他是不是真的有......” “你的什么东西跟着你一起回国了?”陆霁行皱起的眉宇能夹死苍蝇。 问话疑惑不解,完全听不懂的模样,好像陆启得是什么极其晦涩的火星文。 “嗝......”陆启被这道威压的音色吓得打了个嗝,好几秒没敢出声,似乎是在把手机拉远确认他打通的是到底谁的电话,然后,“......,叔?” “问你话呢,”陆霁行给人施压,“你前男友是谁?” 提起当年的混账事,陆启就心虚,支支吾吾往外挤牙膏。 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最后陆霁行冷声:“你让我找过去抽你。” 陆启忙大声:“郁臣。” 半分钟后,陆霁行狠狠摁断了陆启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的电话,盘算着该怎么打死陆启。 同时笔直坐在没开灯的客厅沉思,只只一直在求他,没有把他当替身,让他相信他。 “......” 陆霁行抬手掐眉心。 好像是他过分了。 “扑通——” 楼上蓦传一声响,似是重物落的静。 也像是床上的人醒想下床走路,却没能很好站稳,因不心摔倒了。 陆霁行眸光一凛,忙起身往楼上去。 拍开卧室的所有灯,空间骤然大亮,床上没人,浴室没人。 放眼望去,整间卧室好像没有方燃知的身影。 连被子没有了。 “只只?”陆霁行喊道。 没有人出声。 但某个方却传了很细微的窸窣响,仿佛是在往更深的方躲去。 陆霁行垂眼,看床。 接着,他单腿跪下,俯身看了床底。 察觉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方燃知红着眼睛不敢再,可怜兮兮看陆霁行。 他身上严实裹着被子,连脑袋没露,只露出一张有些仓惶的脸,躲着不愿出,还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先,先生......”方燃知的声音细软得像刚出生的物,巴巴求他,“您就当,没有看见我,好......好吗?” 是陆霁行搞错了,是陆霁行失去智没有听方燃知讲话,是陆霁行吓到他的只只了。 陆霁行知道自己该道歉,但方燃知裹着薄被,只露出一张仍然带着靠近意味的脸,稍微惊惧又可怜巴巴心看着他,这副模样,竟然让陆霁行感觉到他体内的失虐玉在暴涨。 多么可怕。 他想他大抵是真的疯了。 所以他哑声:“宝宝想要在床底?” “空间有点太了,你确定吗?”陆霁行很随意看了一眼高三十分的方,“不过逼仄的空间,能在心与视觉上造成窒息压力,好像可以更舒服。” “只只,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