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对面是道中年男人的音色,张口便喊:“霁行。” “舅舅。”陆霁行喊他,后问道,“怎么这时候来电,有什么事吗?” 燃知窝在陆霁行怀里他讲电,免提很清晰。 “哦也没什么事儿,这不就是......”他欲言止,似乎是想委婉点,但实在没更的措辞,便直接说道,“关阙那小子非让我来问问你怎么了,他说你跟犯病了一样问他是谁问自己是谁,所以就......我没那小子的,你做什么事向来都最稳重,我知道,但他鬼哭狼嚎地总说你变了,烦的不得了,我就来问问。” “......”当时陆霁行和燃知理正事兴奋,把“吓唬”关阙的事忘了,陆霁行说道,“没什么,跟爱人拌嘴吵了两句,没忍住发了点脾气。” “啊?什么?爱人?!”电那边的声调猛地提高两度,不可思议,“霁行,你别是在骗我吧?在哪儿?让我声儿。” 陆霁行当即把手机强硬地塞给燃知,不顾他拒绝,用口型说:“叫舅舅。不叫弄你。” 突然隔着手机见家长的燃知语伦次,慌不择路地低喊了一声:“......舅,舅舅。” 随后中年男人都再说了些什么,燃知半句也没进去,他只是很难以置信地心想,他和先生的家人对了? 不真实。 而更不真实的还在后面。 第二天是9 月 16 号,燃知的22岁生日。 微博、微信送来了很多粉丝与圈内朋友的祝福。 吃过晚饭,陆霁行订的蛋糕也到了。 切蛋糕前,他先送给了燃知一样东西,要他收下。 那是一枚只用眼睛看,便能知道价值绝对不菲的男士钻戒。 燃知顿在客厅,傻不愣登地忘记抬脚,不明白陆霁行什么意思。 “过来。”陆霁行拿着那枚在灯光下会散发钻芒的戒指,冲他招手,说道,”只只,过两天我们就去领证吧。” 燃知的眼睛被钻戒牢牢吸引,连眨动一下都不敢,唯恐眼前的画面全是假的。 最后两只眼睛都瞪疼了,那枚钻戒和那道高大的人影也没有消失不见。 他很想结婚。 燃知真的很想和陆霁行结婚,但是他不敢。 他不敢。 怎么办啊,怎么办。 他被拍过不雅视频的事就是个定时炸|弹。燃知赌不起。 如果结婚了,最后还是逃脱不了和陆霁行开,以及被厌恶的命运。 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得到。 结婚再离婚,只会从云端狠跌到泥地,摔得更疼。 “......早晚都会离婚的。”燃知失了神,一不小心就把顾忌低喃着脱口而出。 “什么?”陆霁行蹙眉瞪着他,脸色忽而沉郁下来,“还没结婚呢,你就要跟我离婚?” “看来记性是白长了。”他眸底神色意味难明,声调极冷地说道,“暗室的门还没锁,我们再进去一趟。” 陆霁行把戒指攥进手心,像在顾及最后一点颜面,也在维持最后一点理智。 “别。”到对说了什么的燃知小脸布满仓惶。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随后转就跑。 刚跑半米,就被陆霁行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