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紫荆吃完午饭,陆霁行摸他小肚子,问他怀了几个月,到莫名其妙地说让他生......现在还有瘦虐倾向了! 以前可从来没有的。 “先生......”方燃知捧住陆 霁行的脸,像是抱住他的脑袋,继而自己的额头再贴上去,担忧地说道,“老公,你怎么了啊?” “嗯?” 陆霁行疑惑,“什么?” 方燃知问道:“你是不是在德国受了什么刺激?” “嗯?”陆霁行挑眉,似乎有瞬间的怔愣,但转瞬即逝,方燃知没看清,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倒是反应过来的陆霁行,随口笑着应道:“没有。早就告诉过你,我是变太,仅此而已。” 方燃知用非常明显的确认口气问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陆霁行说。 表情正色,没有隐瞒,更不似说谎。 而且先生也没必要撒谎啊。 在德国没有受委屈,方燃知放心了。同时医只大首又将那个硕大玉石推褥谷间,带有凸典的投部狠狠地剐蹭过抿赶点,方燃知蹙眉低唔,眼尾医片绯宏,台手重重锤在陆霁行後背,以示泄愤。 “只只乖。”陆霁行诱哄。 方燃知闭眼,疑似假寐。 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却总是出卖他,抖动个不停。 “如果我们有孩子——是不是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陆霁行突然低声说。 很像一种呢喃。 方燃知猝然睁开双眸。 这些话真实存在。它真实地被陆霁行倾吐,方燃知没听错。 “先生,你......” “嘘——”陆霁行快速地将食指竖在方燃知的唇间,执拗地说道,“宝宝,不要说话。给我生个孩子,求你。” 他在用一种很正经、偏执的语气,说一个超出科学范围、目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有种疯癫的毛骨悚然感。 方燃知的脊背泛起了凉意。 但并非害怕。 就像前几天他不小心在浴室睡着,迟迟未回卧室,陆霁行从监控里看不到他,便以为他在浴室发生意外,看到他时焦急庆幸地说”吓死我了”一样,方燃知突然觉得整颗心脏都被揪紧、搅碎,很疼。 手臂搂紧陆霁行的脖颈,用出沉重的下拽力度,方燃知努力地回应说道:“你不亲自来,怎么生。” 陆霁行呼吸变沉,知道理智已然告罄,暴粗地动了手。 “啪嗒啪嗒!啪嗒——” 窗外暴雨连珠,明知玻璃墙壁的材质特殊,但这种犹如地震一般的动静,还是让方燃知恍惚地觉得玻璃会碎掉。 到时候朝他飞溅过来的是一身的雨水,还是一身的玻璃碎。 无论是什么,有先生在,他都全盘接收,不会畏惧。 “如果大雨不停的话,我们就暂且出不了公司了,”陆霁行把方燃知抱到腿上坐着,与他一起面对玻璃墙,欣赏雨景,“外面很冷,贸然出去怕你感冒。” 方燃知颈子后仰,靠在陆霁行的肩头,喉洁吞咽颤动:“那就......不回去了,等雨停再说,如果整夜,不停的话,我们就在休息间睡觉 吧......反正也有浴室。” “嗯, ”陆霁行说, “我会把你清洗干净的,你放心睡。” “......” 这是不是嘲笑?方燃知回首暼了陆霁行不咸不淡的一眼,挺直腰杆说:“瞧不起谁?” 陆霁行换了种相较好听的说法,供认不讳:“宝宝,不要耻于承认一件既定事实的发生。” 男人就要行......就算不行也不能被这么说,方燃知打算顾全面子,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别太过分!” 陆霁行说:“就要过分。” “......” 男人除了证明自己,还要眼光长远,放聪明点。 眼下不是吵架的时候。 别激动。 激荡的情绪在冷静中逐渐下落,方燃知柔若无骨,转变极快地说道:“老公,我爱你。” 陆霁行动作微顿,顷刻狂风暴雨。 比坠砸人间的大雨还要重。 头脑与全身的骨架都似乎要像玩具一样零散了,反应未及的恍惚中,方燃知好像听到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嗡、嗡——” 真的是他的手机。 就在单人沙发边的地板上。 从裤子口袋里发出来的。 “有人找我,”方燃知匆忙说道,“你......先生,你看看,是谁找我。” 陆霁行本想置之不理,但防止是方燃知工作上的事,还是看看为好。 发狂数夏后,落在沙发边的长裤被拾起,掏出手机。 备注是吴至。 接听,陆霁行安静地拥着方燃知,伪装岁月静好,直问主题道:“什么事?” “燃......陆总啊,”本想高昂的声调立马低虚下来,无论和陆霁行对话多少次,吴至都仍然打心眼里觉得,陆总没有丝毫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之处,恭敬却匆匆地说道,“就是......燃知三天后要拍《看得见》的定妆照,时间已经确定,具体的安排表我刚才发到燃知的微信上了,所以现在就是给他打电话说一声,到时候我去接他。” 通话没开免提,但方燃知离得近,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听得清清楚楚。 但并没有出声回应的打算。 “嗯,”陆霁行懒散地应了声,用最普通的语气说道,“知道了。我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