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汗下来了,面前这玩意儿是什么存在?在刚刚我的面前还是一片空气,被石头刺穿死亡过一次后便能看见了。
倒是挺像...
呃,一堆富江拿去做实验的样子。
“呜...”
面前怪物的动静打断我的走神,我横着□□后退几步保持冷静观察着它。
它长的很抽象,虽说有很多眼睛,可手只有一双,嘴也看不见在哪,它断断续续发出瘆人的声音。
是怎么发声的我不得而知,我看见它一边尖叫着一边用手爬过来了....是的这怪物也没有腿,基本都是肉团上长满了双眼加一双手,眼睛在没注意到我时全都是闭上的,双手也曲起捂住最中间的部分,在发现我的一瞬间,所有眼睛便全部瞪大,瞳孔锁向我。
我尝试着丢出□□,试图扎破它。
不意外的,□□像空气一样穿透它,我的攻击对它不起作用。
可以理解那个卡密说我去咒术高专没天赋这一点了,在我看见攻击无效后,我扭头就跑,就没什么专门处理这个东西的人在吗??
好在到这边来的我加大训练力度,这边的路我也十分熟悉,我打算绕着小路快速逃走,后面的怪物没有双脚,一时间我居然觉得我跑赢了。
在我顺畅的转弯彻底要甩掉那怪物时,我回头看了它一眼。
和我预想中的不一样,它速度飞快,离我竟只有几步之远,要是它的手再长一点,说不好能直接抓住我。
草。
双手刨地能移速这么快???而且我也没听见它刨过来的声音?
麻了,看样子今天是跑不赢了。我认命的拿出藏在裙下的另一把折叠刀,说我死个几百次就能有进入咒高的门票,那我要死几次才能赢这个怪物?
还是说,要拖多久才能有专业人员来处理它?
在它都破坏现实墙面的情况下,我不认为这种情况是没人管理的,先拖着吧。
怪物的手直接凿向我的正面,我向后跳跃躲避它的攻击,虽说攻击没用,我还是拿刀狠狠划向它的手指,当然这不起任何作用。
之后的战斗可以说有来无往,毕竟只有它打我的份,没有我打它的份,我除了集中精神用尽全力躲闪之外找不到其他办法。
然,人总是会犯错的,更不用说在这场战斗中我的体力持续下降造成的反应下降,在一次不查时,我被狠狠拍向墙面。
“咳咳咳...”内脏带来的痒意让我止不住咳嗽,剧烈运动时带着口罩缺氧反应也让我窒息,我取下口罩边咳嗽边狠狠的吸气。
好在这是晚上,没人能注意到我。
口腔里的血腥气重的连嗅觉都出了问题,好像哪里都是血似的,我扶着墙想要站起来,途中眼镜在我没有注意时掉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没有听见那一声。
我只是眼睁睁看着眼镜落下去了,然后...
那个怪物,炸了。
我不断喘着粗气,震惊的抬头看向怪物,怪物已经不见了。因着离怪物很近,那怪物炸开所飞溅的奇怪汁液可以说是全在我身上。
连脸上都有被溅上那黑乎乎的液体,值得庆幸的是挂在侧脸的口罩替我挡住大半的液体。
面前走来一个奇怪刘海的男子,说实话我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刚刚的爆炸吵的我有些耳鸣,他大概重复了三遍我才听清他说的话。
他说:“你还好吗?”
他眯着他本就不大的眼睛,笑的还算温润。
“怎么了?她吓傻了?”在我没回应时,从他背后又走出一个白发带着墨镜的男子,他不着调的走过来,揣着手看向我,似乎是想说什么,在看到我的瞬间又顿住了。
“不要欺负她。”黑发男子这么说着。
说实话他俩高得都有点离谱,我扶着墙仰着头看着他们。他们吵起来了,一个说要保护弱者一个说没有吓唬我什么的之类的话...
在他们吵架过程中我知道白头发的那个叫悟,黑头发那个叫杰,姓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总之,你没事吧?”在吵了一阵后那个带着墨镜的男子歪过头问了我一句。
...
“没事。”我伸手抹了把脸,粘稠的黑色液体顺着脸颊流入衣领,实在是太恶心了,比血液溅到身上还要恶心。
“不然和我们回去做个检查吧。”杰...总之我在心里先悄悄这么喊了,杰关切的看向我的衣袖。
衣袖上是刚刚擦嘴角吐出的血时染上的大片血迹。
“行。”我答应了,毕竟我来这边是提升战斗力的,能搭上咒高这条线让我战斗力提升就再好不过了。本身有的选的话,我也有可能和他们当同学的,可能。
于是我们仨站在路边等了一会,便来了辆车,里面坐着个社畜。
在杰说完情况后社畜表示行,他询问我是否需要更换衣服再出发。我不觉得会去很久,但这满身脏污的衣服实在难以忍受,便点头答应了。
原以为,等我洗澡换好衣物出来等我的少年们肯定要抱怨几句的,毕竟太宰的话肯定会说我慢。
没想到他俩啥也没说,只是悟看着我唔的严严实实的脸说了句:“没必要带口罩吧?”
我闷闷的回了句花粉症算作解释。
之后便顺利的坐上车,前往咒术高专。
坐在车里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黑漆漆天空我才意识到不对,我推了推坐在旁边上车就闭目养神似乎是睡了的杰。
“我们是要去哪里啊?”
比杰更先醒的是那个悟。
他坐在副驾扭过头对着我说了两个字。
“东京。”
?
我摸出手机开始查找请假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