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殷看张行东发来的信息,咱两个聚聚。他们上次聚是叶子叶组的“鸿门宴”,相聚并不愉快,悲怆的阴影好几天挥散不掉,如今苦尽甘来,向尧回来了,他们到医院去看过几次,一家人亲热团聚得外人钻不进去。向尧身体没完全恢复,叶子叶又大着身子,他们外人的喜悦无处表达,那就他们单独聚聚吧。
万万没想到,张行东只带了一个通信兵出来,明摆着有事要说,但就不说,只频频举杯,聊天光靠一个说聊不起来呀。“弟妹考得怎样?回来了吗?”
张行东瞅瞅他,没接话。卫青殷略一思索,了然了,这是后院没理顺呀,给陆九龄使个眼色。陆九龄说,我出去买烟。说着麻溜跑出去了。
“你起的头,来了吃又不吃,说又不说的,我都说得口干舌燥了。”卫青殷喝口水润润嗓子。
“没事,就是咱俩坐坐。”
卫青殷冷呵呵地笑:“俩大老爷们?不如叫两姑娘斟酒?”
虽是知道他开玩笑的,张行东也白了他一眼,叹口气,给他倒了半杯酒:“谁像你花蝴蝶似的?”
卫青殷呵呵笑,几杯酒下肚后,开起了他和暮思云的玩笑,更是对追女孩子方面大发言论。“欲擒故纵,欲擒故纵,逗着玩玩先,再有就是不能亮自己的底牌,这是大忌,两军对垒,你先给对方报告多少人多少武器吗?这和打仗差不多。不过,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卫青殷冲他笑着点着头。
“有那么复杂吗?”张行东将信将疑。
卫青殷的手机响了,一个女子邀请他一起参加个聚会呢。电话刚挂,又一个女性打来撒娇着还想吃上次那家的火锅。卫青殷挂了电话,对他摊摊手:“没办法,我这也有我的苦恼。”
对于他的大型凡尔赛现场,张行东皱眉抽烟,沉默不语。他离婚申请的报告都递了上去。大丈夫何患无妻?要忍受此等侮辱?所以当她母亲一次又一次打电话说思云回来了让他回家时,他都坚决不回,找理由推脱了。听她母亲的话味儿,她并不知道其中原由,他也不解释,等离婚书下来,往暮思云面前一拍,她自己会自动退去的,像当初的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