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草壁那种抖m式恭敬,而是上下级式的恭敬。
“那个,拉尔小姐,你也坐下来聊天呗?”
“多谢,我站着就好。”拉尔微微地鞠了一下躬,谢绝了我的邀请。
不是,你这样让我很微妙啊!
明明你才是长辈的那位啊!
我却只能是挠挠脸转移话题问:“拉尔小姐,你认为阿纲的进步空间还有多大?”
致命的问题总会有致命的回答,拉尔对小学弟就很致命:“还差得远呢。”
————这不是!
————名台词嘛!
一点情面都不给留,不愧是拉尔小姐,我该庆幸小学弟还晕着没有恢复意识。
迷之沉默了一下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大对劲的拉尔轻咳了一声别扭地补充:“不过,比最开始出乎意料的好很多,至少没有那么不懂变通。”
“变通吗......话说阿纲的死气之火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了?”
“哦?这点你倒是注意到了啊,”里包恩摸了摸帽子沿,“他也比我想象中要有进步,这家伙的死气之火的纯度越来越高了,但是还没有到达完全的地步。”
“死气之火有那么关键吗?”我歪头。
里包恩让我点燃我自己的戒指:“点燃你的死气之火给我看看。”
从口袋中掏出手,我听话地用我的死气之火点燃了戒指。
金黄色接近金色的火焰小小地燃烧着,零碎的星星点点依附在火焰旁忽隐忽现。
“你的死气之火已经很纯了呢,看来云雀把你调教得不错。”
“不不不为什么是由云雀调教!?明明我之前点的时候就是这么纯的!”
“真的吗?”里包恩不信任地卖萌。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打从我一开始燃烧了自己之后就发现自己的火不是一般的偏向金色,整体来说应该是黄色的,却变了个样子。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纯度高?
拉尔看着我的火,不禁颔首陷入了回忆:“和可乐尼洛一样......”
可乐尼洛,先前只见过几次面的另一个二头身,了平的师父......
据说在十年后所有的二头身都已经受到了杀害,自称最强的里包恩也不例外。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里包恩,打倒了密鲁菲奥雷的入江正一之后我们真的就能回去了吗?”
“什么意思?”
“十年后狱寺的暗号里说的是打倒入江正一,可是入江正一确定是密鲁菲奥雷的最终boss吗?”我指出,“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里包恩拉下了脸皮,收起了微笑,面无表情地皱起了眉头,又是一阵沉默,压抑到了我的肩头。
半晌,他侧过头去看着小学弟睡死的面孔,细语:“真巧,我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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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家出走被云雀带回去的那个晚上,我再一次翻开了我的小本本。
一用用十年,能坚持用得那么久的往往里面会存在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抱着侥幸的心理,我就这样从里头真的翻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鬼画符堪比G文字的一条记录,堆在日文的日志里尤其格格不入,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玩意肯定好使。
我宛如一个要去春游的三岁智障一样十分高兴地向云雀打小报告。
别问我为什么想打小报告,我的心从来就没虚!
结果云雀嘲笑了我一波:“你的字,也就只有你能看懂。”末了还抬了抬下巴。
要不是我从来没打得过你我现在就能反手甩你一手小本本。
我花费了近一个晚上的研究才懂了鬼画符的内容是什么。
我绝对不要承认鬼画符翻译出来后如此中二的句式是出自十年后的我手!
“七点三次方,是世界的地狱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