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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少女心安在两个人身上都不大合适(2 / 2)

局的,人类却偏偏最喜欢勉强。勉强降临到这个人间,勉强成为父母的心头凤或心头龙,勉强成为所谓的社会人士,勉强接受了摆在自己眼前的所有事物。为什么我们要勉强?因为我们不勉强就活不下去。在非自愿的情况下,勉强就是个贬义词;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也不一定能够升级为褒义词。”

阿纲静静地听着我继续灌鸡汤。

“现实一直在让我们勉强接受着一切真相,当所有事情真相放在你面前要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勉强有可能会转变为抗拒。”

“是指我现在在抗拒吗?”阿纲有些不安定地垂下脑袋。

我笑了笑,把手放到他软软的头发上抚摸着他:“不,你这不叫抗拒,你这叫做逃离。”

“难道我不应当逃离吗?”他闷声问。

“相反,我觉得你逃得很好。”我把手收回来,“逃离并不可耻,人在最初本来就应该是在正确的道路上为自己而活。逃一逃,世界少了你一个又不会爆炸。

“所以拒绝也没关系。”我望向窗外任由浮云漂流的蔚蓝天空,轻声细语,“人只要活着,怎么样拒绝都行。”

强行一波鸡汤下来,我知道阿纲不会动摇自己的想法,他看上去好像很容易会产生动摇,实际上只要有了那个决心就必定会朝着那个方向去走,成为普通人还是黑手党的首领,哪怕是家庭教师里包恩也不能左右。

选择权一直都在阿纲手上,只是有些事他必须要经历,也就是说这是改变不了的命运。

至少这些他必须经历的事情让他有了改变,这才是重点。

“炎真......”忽然,阿纲提起了在这个重要时期遇到的和他不尽相同的朋友,“他是第一个建议我干脆落跑的人,西蒙家族因为弱小所以一直被其他家族排挤,彭格列家族很强大,却不能好好地保护他们......学姐,即使这样,我想和炎真成为朋友这样的想法会不会很糟糕?”

妈耶,小学弟第一次跟我讨论主动交朋友这个问题,回头我一定要记到小本子上!

我思考了一下:“怎么会糟糕呢?虽然你们的相遇虽然是由黑手党联系的,但是抛开黑手党身份来说你们就只是普通的废材而已。”

阿纲:“好久没听到废材两个字忽然心情有点复杂。”

“交朋友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想跟他做朋友尽管大方和他搭话,去了解他、倾听他,不会有人对真心想与他交朋友的人产生厌恶的。”我想起了铃木爱德海蒂心理的那道冰冷的高墙,这或许是我交朋友最失败的一次,然而这样的话却不能对小学弟说,“加油吧,阿纲。”

听完我的话,阿纲安静了一阵子,兴许是在思考着什么,这我猜不出来,也没有兴趣去猜,猜心思最难搞了,万一猜错了就很丢人。

于是我继续整理资料。

文化祭沦落为班级执行委员的我,在深刻反思着为什么我要接这个锅。

明明当学生会和风纪委员的中间咸鱼就好了,又又又给自己另外找工作,我是得有多少个肝。

文化祭的事目前就只有班上的干部们知道,经过干部们一个个悄咪咪地私聊后,把几个班里人想搞的方案和以前的案例都列了出来并且安排这周把所有的方案策划给编写出来,负责查找其中漏洞并进行补充的人就是我。

我头都大了。

门外,红叶和了平吵嚷起来,狱寺为了给十代目创建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硬是用小型炸弹把两个人给轰离这片区域,别说是安静舒适了,根本就停不下来的。

随后就引起了云雀的注意。

红叶趁机溜走,了平和狱寺差点没能幸免,在云雀三次追击上来前,进门就拉起蹲在地上隐藏着自己的阿纲给带跑。

我摇摇手和他们说再见。

你们这群烦人的小伙子们快去换个地方打架吧,ball ball你们了。

人跑了之后教室就剩下我一个,云雀停在前门没有继续跟上,转身就往正在工作的我这走来。

“......刚刚教室里就我和阿纲两个人,没有群聚哟。”他都还没说话,我头也不抬地解释完毕。

“我知道。”他回答,并拉开了我前面的椅子,侧坐下来撑着下巴盯我。

干嘛,干嘛,这个人想要干嘛?

为了不去在意云雀的视线,我拼了命地把目光聚集在手上的资料上,祈祷着云雀赶紧闲无聊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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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年少气盛的时代,样貌俊美的少年永远都会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粉丝网上对于少年的外号是数不尽数(褒义),在这群外号当真的其中一个外号,叫“清冷的浮云”。

别问我为什么起得那么中二,我也不想,因为这不是我起的。这是之前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和云雀告白后才有的外号。

告白结局是理所当然的失败。

毕竟挚爱是并中,身边都是飞机头男性,心思全在学校整顿上面,来无影去无踪,留下来的都是被打趴的。

了解过云雀的女孩子便有了这个说法:云雀恭弥看上去就像是清冷的浮云,触碰不到,即便是触碰了也会觉得很冷。

冷这个字眼放在云雀身上其实还是差了一些,他那不叫冷,一个热衷于笑着站在“尸体堆”上发出“站在尸体上的感觉真不错”这种发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冷的?

简直热到爆炸好吧?

片面的判断当然有,那个女孩子还有另外的说法:“其实云雀大人,心里是有人的。”

这个说法引起了众人的争议。

距离云雀最近的我曾经受到了来自芙芙的质问:“为什么你不把那个女孩子的主题贴删了啊?如果云雀心里放着的那个人暴露出来了会出事的吧。”

手上握着划线的红笔停了下来,一句话脱口而出:“云雀君,你......是不是金屋藏娇?”

我记得我给芙芙的答复是这样的。

“哈?他心里有人?他心里有的真的不是一批又一批排队等着被咬杀的弱小的草食动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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