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对方不配合,他也没有配合的需要,微笑着松开了手:“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大家都这么不配合,这个月过去我们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就这样吧。”
说完就径直带我离开办公室,走之前还扫了一眼被吓得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师。
老师知道,这是一次警告。
“去吧,收拾好你的东西,带你回家啦。”老父亲轻轻推我的肩膀,催我感觉收拾自己的东西。
“好!”我很欢快地蹦跶着进教室,骨头再一次咔嚓地响,我没有管。
就在我收拾东西的期间,担心我有没有事情的一个女孩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门外温柔地看着我的老父亲,虽然胆怯,却鼓起了勇气嗒嗒嗒去跑上前扯了扯老父亲的衣袖。
“叔叔,待会你能带优子去医院看看吗?”
老父亲感到奇怪:“为什么?”
“因为优子在打架之前还从树上摔到地上了!”女孩往阳台外的树指了指,“从那里掉下去的!”
老父亲闻言,心脏揪紧,直起身子就想抱着没事人似的孩子冲去医院,碍于女孩还在,他摁住了那颗冲动的心,安慰道:“我知道了。优子其实拥有超能力,待会就会去医院接收治疗的,你放心。”
“嗯嗯!”女孩开心地露出笑容,“优子是超人!超级厉害的!”
超人吗?
可能吧。
老父亲心情复杂地目送女孩厉害,牵起我的手,慢慢地收力,与我踏上回家的路。
“优子,我听你的同学说,你今天是个超级厉害的超人哦,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还不懂什么叫语言的艺术,比起隐瞒,更想跟老父亲炫耀:“我今天救了一只小猫!”
“在哪里救的呢?”
“在树上!”
“受伤了吗?”
“没有哦!我摔到地上了,但是一点伤都没有!”我两步做一步跳到老父亲面前,张开双手转了几个圈,很骄傲地叉起小腰,“我很厉害吧!”
老父亲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啊,优子超级厉害的。”
他蹲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优子超级厉害的,但是下次不可以这么干了,有事一定要找大人知道吗?”
“可是如果大人也说不用管呢?”我回抱老父亲。
“那就找到一个能管的。”老父亲偷偷地抹眼泪,把我抱到臂膀上走,“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不会有人不管你的。”
“好,我会的!”
老父亲用手机打开狗血剧让我学演痛戏,演得好就请我吃寿司宴,演不好就不带我去游乐园。
那我必不可能演不好!
老父亲带我去了医院,做了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不出他所料,骨头错位和骨折的地方有不少处。
我戏演得贼拉好,正好把检查身体的医生的骗了过去,身上就被绷带包扎得不能正常上学,直接家里学习,最后几天才回去。
完全恢复的我又是一个全新的我,以最昂扬、最富有激情的气势返回幼儿园。
然而,有一个人挡在了我回班的路上。
长条的廊道上,皮肤白得发光的男孩长得跟人偶一样,很好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黝黑顺直的发丝服帖地贴在他的鬓角边,灰蓝色的眼眸倒印着我满是警惕的脸。
“你就是酒井优子。”
他用的是陈述句!
我很肯定和他是第一次见面,并且很肯定这个人想跟我认识认识,但他开口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还有!
他长得好好看!
打小就颜控的我第一次被□□年(?)搭话,忐忑的同时不在意是假的,我的大名已经从本人的班级传到外面的班级了吗?
“我......我是酒井优子。”我回答地略结巴,“有......有什么事吗?”
“......”他微微仰头,从下到上地打量我,哼了一声,“也不是很强的样子。”
“啊?”
“他说你是个怪物,我还以为有多强,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回,轮到我发出不明所以的省略号了,“你刚刚,说我是怪物?”
“不,你不是怪物,是草食动物。”男孩不屑地走近,“你很强,但是太弱了。”
当他亲眼目睹什么人抱着一只猫从树上跳下去,还能爬起来回教室打架的全程起,他就对眼前强大又弱小的草食动物有了兴趣。
于是,他说:“和我打一架吧,怪物。”
爸,我从未听过如此离大谱的要求?
虽然但是,我姑且和他打了一架,被对方揍得毫无反手之力,翻滚到后面几乎是被压在地上没有多少反抗的机会,我不会喊痛是因为我确实感觉不到痛,但是很心酸,为什么我要挨打?
他或许是意识到了我面对他时并不会产生恐惧,比那个被他二次报复的秃头男孩要坚强得很。
他很疑惑:“你是怎么做到不害怕的?”
“问这话之前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我左手被他反摁在腰后,整个人趴在地上,右手忍不住捶地板。
我酒井优子虽然喜欢看脸,但是绝对不会屈服于脸之下的!
“......”
他安静地看着还在挣扎的我。
对他的注视不会感到尴尬的我知晓这种情况下我要做的不是求饶,小小年纪能下手这么狠的男孩子,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嚣张。
看在他有这个求知欲,是该对他用宇宙无敌最强的激将法了:“你不松手我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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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强大如他本不该中激将法的,因为在他看来,女孩眼中闪过的狡黠让她整个人都格外地吸引人。
就像不久前她抱着猫从树上纵身一跃,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妖精,披着白色的星星雪花,眼中的光芒在闪烁,就连太阳的光线都能从她的瞳孔中留下影子。
她看似是有感到害怕的,但不是在害怕死亡,反而对自己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