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之前把孩子送走,但这样一拖,到后面便谁都不好走了。
谢博云在许久就之后才说:“父亲,你说你让我们出国,那你该给我们一个理由吧。”
谢峰顿感头疼,原由那么多,孩啊~你该让我真么说啊,从哪里开始说。
谢书冉一向都不理会家中的事,但是这几天家里的异样也是全收在眼中,再加上谢峰现在总是有苦说不出的神情,谢书冉便问:“父亲,你有事瞒着我和哥哥,你说出来或许我们便想出国了。”
“眼下社会动荡不安,左述现在下落不明,你和哥哥外语也好,在国外你们还能过上一个安定的生活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在不久之后还可以回到国内发展,但是你们留在这,往后的日子都会不好过左家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们和施家能坚持多久啊~”谢峰急的一口气把话说完,猛地喝了一口茶。
谢博云有些气愤的看着谢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反复复也就是“我不同意”,眼底想破骂谢峰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
最后谢博云坐不住起身便想走。
谢书冉赶忙上前制止。
谢峰把话说完后没人接话,结果又闹上这么一出实属头疼。谢书冉把大哥拉着坐好后也是等大家都不出声后才徐徐开口:“哥哥,你和父亲所表述的观点、立场都不一样,所以得出的解问方法及如果定然都是不一的。父亲,你和母亲都是以你们身为人父母的观点上去看的,去想的,而我与哥哥便与你们不一样,我们是以为人子女的观点和立场上去看的,你们为我们着想而我们也为你们着想啊。父亲,我们是一家人。”
“我和哥哥不想出国也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如果我和哥哥在国外过的悠闲自在,那么前提必是你们也能在国内过的安好。而你们在国内过的水深火热,你这让我和哥哥在国外怎样过的悠闲自在、心安理得呢,更何况我们也于心不忍,这样也会让我们心生愧疚,你们舍生换来我们的生活,你以为我们往后会过的好吗?”
“还有母亲,你舍得把她留在国内受苦吗?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贵夫人,你真的舍得让那她受苦?”谢书冉说完后便站起身来,“父亲,我觉得我说的话你可以思量思量,我便先走了。”
谢书冉脚还没跨过门槛,谢峰便出声阻拦:“书冉!”
谢书冉回过头去看着谢峰,谢峰叹了口气又无言出口,最后只能摆摆手,“走吧,都回去了,都回去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了。”
谢峰说完谢博云便跟着谢书冉一起离开了议事房,走远了谢博云才开口:“父亲还是妥协了。”
谢书冉白了谢博云一眼,说:“你就不会好好跟父亲沟通吗。”
“我……你知道我的,我方才就是太过于,着急了,不知道说什么……”谢博云辩解了句。
谢书冉又看了眼谢博云,问:“你那里有什么消息?”
“没有,现在外面不安全,左述的突然消失也有些奇怪,我推测要么是他自家逃走的,要么是他被人找到了。”
谢书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我觉得这次内挣政权应该不会那么快结束。”
谢博云笑着看向谢书冉,“那你觉得大概多久结束?”
大概多久?这个不太好定论。谢书冉困惑的摇摇头。
父亲言语中略有年后结束的意味,而大哥大概也这么觉得,因为现在已成定局,但是如果有人重新或者再次搅入局中呢?这不太好说,珍豫党会甘心拱手相让?这是定然不可能的,毕竟它那么极力拉拢就是害怕出别的状况,那么我们三家不行,他们肯定不达目的不罢休,但是他们不一定一直纠缠我们,他们也可以从别的地方,家族入手,而且必须势大于我们三家之和,但这种世家确定还会存在?
十月底,距离左述失联已达两个月,但好在现在有了点他的信息,左述前不久在东岸港口出现过,这个码头人流量少,从初建成到现在便一直跟不上别的港口的发展,而这个港口却是三家最长最常使用的港口。
“左述不是在倾里市吗?那么他应该不会走水路回来啊,毕竟要绕那么远。”
十一月。
谢峰又让人把谢书冉给请到议事房,这回议事房里少了一个人,但又多了一个人——左述。
谢书冉一进去有点被震惊到,眼睛也忍不住放大。
左述衣衫凌乱,衣摆下还沾染了些土,有的已经干了只留下泥印,而有的是刚沾染上不久的,他这幅模样与他平时出入的样子天差地别。
“左述哥,我们许久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