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要说恻隐之心,未免对公主殿下太过冒犯。” 在秦恪面前,她难得没有演戏,语气十分真诚。 “妾身只是觉得,能将一句话的恩情记在心上、予以回报之人,总不会太坏。而且,妾身也不喜欢和亲这个办法。” “哦?”秦恪挑眉,饶有兴致中,却又带了几分看幼稚童子的玩味。 “或许在王爷心里,不起兵戎、以女子就能换取一定的利益,是最划算的买卖。但妾身觉得,这样的选择,又何尝不是一种无能?而在城池固守的前提下,还要为番邦小国的无理要求动心思,更是无能中的冷血。” 秦恪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稍稍敛容正色。 却难得没有如平日那般阴阳怪气,而是多了些温度。 “那以你之见,颂安姑母身陷此局,该如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