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迅速扯开孟舒澜衣襟。 在场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密密麻麻的毒纹,自脖颈顺经脉自肩胛往下,已然遍布孟舒澜半边身体。 离心口最近的毒纹,只有不到一指长的距离。 “这……” 医师看着孟舒澜身上的毒纹,嘴张了又张,看看孟舒澜,又看看晏清,不知道怎么开口。 晏清紧咬着唇齿,腥甜的血味在口腔蔓延,细嫩的脖颈因太过用力地克制情绪而青筋虬起。 许久,晏清才顺过这口气来,在白术示意医师出门单独细说之时,喑哑着嗓子开口:“还请先生,如实以告。” 医师为难地看看晏清,又看向白术。 白术沉眸看了晏清好一会儿,终是一闭眼,冲医师点了头。 得到肯定的医师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请恕老夫无能。此毒,老夫生平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