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听罢,颜仲祈却是看向晏清,“你想让我去探这小道所在?” 晏清却摇了头,“我的人会去探这小道。若是白鹭那边还有能动的,差不多也该追着这些人到了。” “那你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颜仲祈问。 “要打仗了。”榵 晏清言简意赅地说道,“回北地后,我想让您接手外公的位置。” 颜仲祈眉头深皱,盯着晏清看了许久,才沉声问道:“不藏了?” “仗打起来,就不需要藏了。” 晏清含混了一句,“也藏不住。” 当颜仲祈再问时,晏清却只说了一句,“北地交给您,我才最放心。”别的,她却是一个字都不肯再吐露。 颜仲祈此时隐藏身份,也难打听出什么有效的消息,便是心下难安,也只能是依晏清的安排静待时机。 在野地里扎营了五天,营地外来了几个重伤的人。榵 刚松一口气的阿姆勒又忙了一天,将士们用雪掩埋了血迹,将染血的雪块都抛出去老远,也没能完全驱散营地里的血腥味。 夜里遭了狼,颜仲祈让人将白日里捡回来的死士尸体抹了血丢出营地,在营地栅栏上点满了火把,将周围一片照得仿若白昼,将手里沾了狼血的长刀照得寒光森森。 野狼被唬住了,叼走了死士的尸体,在天将明的时候离开了营地。 第二天一早,跟野狼耗了整夜的将士只休息了一两个时辰,就开始拔营启程。 经过昨晚一战,遭了狼的记恨,再不走今晚就该有一场苦战了。 不只是记仇的狼,还有那些躲在暗处,闻腥而来的人。 马队在雪地里走了三天四夜,终于是见到了北地的城门。榵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晏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