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鸢见她害怕,忙安抚道:“未有未有,你别理他们。”
花衣这才敢上前,尽量忽视两旁的阴森目光,僵着身子将宋祁鸢从马车上接下。
“呵!”
两人见状才放下僵持的手臂,各冷哼一声,又往宋祁鸢身旁凑,将花衣挤得不知所措。
宋祁鸢见状将她护至身前,责怪道:“你们打你们的,关花衣何事?若是误伤着她,我看你们怎么同我和小澄阳王交代!”
回到府上,宋毅仍未有对石邪半句关心。
见石邪失落模样,她瞧着便觉心痛。
当做义子养了十多年的人,就因忤逆他一次,便被冷落至此,当真令人心寒。
宋祁鸢拉过石邪,安慰道:“石邪,你去我园中,我帮你瞧瞧手臂上的伤,再上些药膏,你是习武之人,伤了手臂可须得好好重视。”
“好”,石邪摸了摸她发顶,显耀似地睨了一旁面色铁青的微生澈,“小祁还是待我好。”
“不行!”微生澈身侧垂着的拳头复又攥紧,忙伸手攥住宋祁鸢的手腕,不悦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让他去你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