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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2 / 3)

含羞”,宋毅却似不知她此举何意,竟开口向她直言:“去南尹旁边坐着去,你小时不是总爱粘着南尹吗,如今长大了,倒是别扭起来了。”

沈太尉闻言也同他应和:“哈哈哈,宋弟所言偏颇,女娘总是矜持些,当是令南尹主动些才是。”

说罢,他便向沈南尹送去一个眼神,沈南尹会意,便起身往宋祁鸢身旁落座。

甚还有意往她身侧靠去,温声与她寒暄:“鸢儿,许久未见,可是有想念哥哥?”

宋祁鸢闻言只觉喉中一哽,方才压下的恶逆之意复又泛上胃口,不禁蹙眉,扯了扯嘴角便将头往一旁偏过,甚将身形往另一处偏斜,与他拉开间距,未有搭言。

如此在长辈面前,倒是令沈南尹略显窘迫,一时未有缓过神来,僵直的手便一直抚在茶杯上,未曾拿下。

沈太尉见状迁言与宋毅商谈起昏礼安排,“不瞒贤弟,我早在几月前,便请来神婆算过,七日后,便是个良辰吉日,但宋弟应知近来朝廷之上事物繁杂,圣上又予老夫不少差事,太过匆忙,这才直至今日来府上提亲,如此仓促,还望宋弟见谅。”

宋毅瞧着堂前檀木箱成堆的聘礼,眼中的欢喜之意快要溢出来,又何谈仓促不仓促,反是连连颔首,笑得爽朗,应道:“沈兄说笑,这怎算得上仓促,七日已足够昏礼置办。”

“好!”沈太尉展颜,用手拂了拂白花胡须,续言:“宋弟善解人意,那这般便这样定下,待七日之后,便是二人成婚之日。”

“全听沈兄安排”,宋毅如此应下。

沈南尹在一旁静听长辈交谈,不时瞧一瞧宋祁鸢的神色。

宋祁鸢余光望见他投来的目光,蹙眉回望,见他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只觉令人作呕。

宋祁鸢听着两人一来二往交谈甚欢,似是要成婚之人并非她,而是堂前这两位,未有经过她同意或是过问她所想,便如做一场交易,用几箱聘礼和未来官场上沈家能对宋辰的帮扶,便将她卖了出去。

心中苦楚,她嗤笑,眸中凄凉,轻飘飘地问了沈南尹一句:“沈南尹,你为何不愿放过我?”

沈南尹未有想到她会这样问,身形一愣,手中折扇收起又展开,却还是张口未语。

他无言以对是吗?因他自来时便已将此事视作板上钉钉之事。

见他这副模样,宋祁鸢更觉可笑。

“沈伯伯,阿爹”,她起身上前,在堂前立身,与两人颔首道:“这婚事,鸢儿不愿。”

她嗓音清脆细腻,一言出,却似落地有声,堂中欢愉笑声戛然而止,三人皆瞠目结舌地望向她。

沈南尹更是从椅上弹起,手中折扇掉落在地上,面上满是不可思议,与她质问:“鸢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她弯了弯唇,直视向他,并不避讳他眼神,斩钉截铁道:“我所言何物,我自然是知道”,说罢复又将先前言语复述:“这婚事,我不愿!”

“鸢儿!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宋毅拍案而起,声响震耳欲聋,一如往常不过问前因后果便只会面红耳赤地向她吼。

“阿爹,女儿未有胡闹”,宋祁鸢弯了弯唇,反是语气平稳,腰身挺拔,将方才途中令花衣取来的信封取出,递向宋毅与沈太尉面前,莞尔:“还请阿爹与沈伯伯瞧一瞧,这信中写得可是何物。”

宋毅愤愤将信封打开,却只读了几句便面上又青又红,脸色难看至极,沈太尉见状,也将信纸拿来,匆匆瞧过几眼,又慌忙将信纸收回信封之中,随即抬眸便是向沈南尹怒斥道:“你这逆子!整日都在读些什么糟粕之物!”

沈南尹被叱骂地不明所以,顿言道:“儿子......不知阿爹所言何事?”

“哼!”沈太尉将信封掷向他胸膛前,“那你便自己瞧一瞧,你这是写得什么肮脏笔墨!”

沈南尹费力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信纸,先是看过信封上的字迹,想起这是几日前自己曾托人送给宋祁鸢的情诗,当都是些正经文绉绉的物什,怎会令宋毅与自家阿爹反应这般大。

宋祁鸢冷眼旁观他神色狐疑将信纸展开,不过一会儿,果见他看过几眼之后便蓦地面红耳赤,手忙脚乱便将信纸团成团往袖中塞去,脸红得好似被热水烫过。

“说吧!这信是如何一回事!”

沈太尉见自家儿子这般,当真是恨铁不成钢,婚事已谈成,却被抓了把柄闹出这般糗事,高声向他叱骂。

“我...我...这并非是我的字迹!”

沈南尹满头大汗憋了半天才这样说出一句,三言两语之间也无半句真话。

宋祁鸢冷笑望他,“那你这般意思,可是说我有意污蔑你?”

“不......不是”,沈南尹垂下头,不敢与宋祁鸢对视。

这封信是宋祁鸢前几日收到的,信封上并未有多写什么,只有宋祁鸢三字,大抵是太久未有瞧过沈南尹的字迹,宋祁鸢便就这样打开,展开却见信头上写着长公主岁婵姓名,再往下瞧着,便见是些露骨的诗句。

心中恼火,耳朵火烧似的烫灼,她看了几眼便要往火堆中烧掉,可转念一想,她还是打算将此事与岁婵述说,无关她如何处置此事,只是她不想她像前世的自己那般蒙在鼓里。

而至于岁婵是否还要与沈南尹相交,全由岁婵抉择,与她无关,她只求问心无愧。

于是她便拈着两个指头,将那份信复又塞进信封之中,只是还未等她找岁婵说过此事,便听到传闻说岁婵与沈南尹因何事争吵,已经不见许久。

再至今日,沈南尹竟要来将军府上提亲,当是已失去了岁婵这个高枝,他的名声又已在京城贵女中不甚难听,便以为她是好说话又痴傻的,才来找她下聘礼。

幸而有此事作为证据,证明他与岁婵一事,借此能揭露他真面目。

“你这逆子!逆子!”沈太尉未有想过自家儿子竟然将曾读过的那些墨水,都用在这种邪门歪道之事上,又或是要在宋毅面前立个严父模样,便匆匆上前,扬手便要往他脸上扇去,“你这逆子胆敢做如此败坏门风之事!”

但是还未等落下,便被宋毅拦下,甚还好声气地向他劝说道:“沈兄,南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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