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没等他回应就立马挂断。 好像只要在多说一句,就会出事一样,显得很是慌乱。 金斯玉听着那边传来的电话被挂断的翁名声,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让金斯玉确定,玉荷不爱他。 她不在寝室里,他可以确定。 又一次,他感到自己被抛弃,被背叛。握着手机的指骨因为用力,骨节处泛白。 少年痛苦极了,他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侵占。拉扯,割裂。无数奇怪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中,每一个都在告诉他,玉荷不爱他。 她也不在宿舍,她出去了。背着他不知道和谁在一起。 金斯玉不明白自己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玩消失,为什么又不接他的电话 如果不愿意出去约会,不愿意陪他,甚至不想和他待在一起。都可以告诉他,他可以克制,他可以控制。 可她为什么要玩消失但所有人都骗他,不接他的电话。 她是不是又背着他找其他男人她是不是又和其他男人搅和在一起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金斯玉对玉荷没有半分信任。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让金斯玉指尖颤抖。他忍着心里的痛苦,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已经很确定玉荷不在楼上,但他还是选择拨通朋友的电话。 对方是同学院的学妹,也住在这栋寝室楼。他拜托对方去一趟704,去看看玉荷是真的睡了还是不在 其实答案早就明了,可金斯玉就是不愿意承认,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要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祈祷那些人没有骗他。 他也在祈祷玉荷爱他可事实永远不会让他如意,假的终究是假的,不会变成真。 不到六分钟,那位学妹就告诉了他准确信息。 玉荷不在,她不在704。 她出去了,她又骗他 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每一个信息都让金斯玉觉得荒唐,浑身发抖。 他就像再次抓住丈夫出轨的妻子,痛苦难堪,更无法接受。 他张着唇,想要说什么,却一时不知怎么发声。他好像哑了 却也在这时,一通手机铃声拉回了金斯玉的注意力。让他沉浸在悲伤里的情绪,得到缓冲。 但此刻他对这通电话没有任何兴趣。 可对方就像是不罢休一样,一直不停的打,直到他接为止。直到确定他真的不会接,那边才罢休。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的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是陈述。原本以为会是工作电话,哪成想是一个炸、弹通知。 “额,那个” “玉小姐找到了,在鸭庭江” 鸭庭江,鸭庭江,突出的是那个鸭。陈述这话说的很是艰难,显然他也觉得难以启齿。 毕竟这话出来,那就代表他老板儿子被绿了。而且还是花钱买的那种绿,简直就惨不忍睹。 听说那位还是个孤儿贫困户,估计花的还有可能是他老板儿子的钱用他老板儿子的钱去点鸭子就离谱。 那是个比较乱的红灯区,也是熟男熟女最爱去的地方。充斥着暧昧,混乱的气息。 而这样的地方显然和他老板儿子金斯玉,完全不搭边。很有可能他这位服务对象,还不知道那地方是做什么的。 在说与不说之间,陈述选择了闭嘴。 他只负责传话,不多说一句不该说的。 另一边,包厢内。 玉荷大爷一样的坐在主位上,一个人占了一个最大的沙发。徐清坐在另一边的当然沙发上,她的身前站了一群男人。 有温文尔雅,有气质霸道,也有酷儿。更有穿着清凉者,一看就很不正经。 “来,选两个。”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烟的女人,指着那群男人对玉荷笑道。 玉荷看着她那情场浪子的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道“你上哪找这么多庸脂俗粉,丑的我不忍直视。”玉荷翻了个白眼,看到懒得看。 倒是桌子上的酒吸引了她的注意。 酒鬼这种人,从来不会嫌酒多。也从来不知足,怀里抱着未喝完的酒,玉荷又去拿桌子上的。 因为醉的昏头,拿酒的动作都有些迟缓。但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想要。 见她拿的艰难,那几人中一个会来事的男人立马上前帮她拿酒,随后就顺势坐在她腿边。动作那叫一个流畅。 既然已经坐下,并且还挺会来事。玉荷也就懒得管,她拿着开瓶器一瓶又一瓶的开着,开了酒喝,喝不完还给其他人倒。 整个场面一派其乐融融。 “姐姐嫌我丑,不知道是因为我家穷,没钱买护肤品保养。家里有个孩子,我是老大,没办法又早早出门工作,打工养弟弟妹妹。” 男人边给她倒酒边说。 “其实我也很羡慕那些在大学里生活的男生,他们多幸福呀,有家庭的支撑有父母的疼爱,不像我小小年纪就做这种被人唾弃的事情。 你不要嫌弃我姐姐,我很干净,我没做过别的,我就陪酒。” “唉,真可怜。”玉荷醉的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她躺在沙发上,听着男人的小声诉苦。其实她有点没听进去,搭话也只是习惯发言。 “没关系的姐姐,这是我的命,我认。”他一脸清纯小白花的倔强样,看的徐清差一点就笑出声。 笑着笑着指着他对玉荷道“你别信他瞎扯,他就喜欢演逼良为娼,演清纯倔强小白花。他家是有两个儿子,不过他是弟弟,呐他哥就在那,跟他干同一行,他就是贱,才干这一行。” 玉荷“” 玉荷“你这样显得我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