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差,但更要命的是,根本象不到什么时候恶化。” “可是你也道,苏总变成在这样,也是被迫的,他本该有非常美好的未来。”严嘉玥的话说得也越来越没有底气。 乔吟并不用“可怜”形容苏祁尧,因为这标签一旦安上,只赋予这人悲壮又凄凉的形象,抹不去。 她也不是什么圣人,并非身携带治愈与原谅的使命。 “际上们一直在互相伤害,怕他比之前更严,没有信心面对样的生活。” 就像小黄鸭去世段时间,苏祁尧把它送到医院,抱着它,陪她处理完所有后事。 当下觉得感动,对不起他,但冷静下来只觉得后怕。 精神疾病不同于其他疾病,在于病人没办法控制,给精神病人施压只加剧他们的病症,正如火山并非突然喷发,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地壳运动,压迫着地底岩浆,累积到一定程度时的结。 这件事表面看似平静,可她隐隐能猜测到,他的情况因此变得更糟糕。 一旦有这苗头,她便害怕未来跟苏祁尧相处的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毕竟这些事他们此前就经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