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折幽香>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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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2 / 3)

毕竟是关乎陛下的大事,他自然要出面。”说完,这位士卒视线往季枝遥那瞟了眼,随后将话题抛到她那头,“公主啊?”

季枝遥没回答,却仍旧看着他。

几个围坐在桌边的人相视笑了笑,之后用她听不懂的西澜地方话聊了几句,之后一阵哄笑,季枝遥直觉不是什么体面话。

“你还是别乱来了,等那些牛鬼蛇神......那些门派弟子的人来了再说吧。”

季枝遥听后心中暗笑了声。

原来这西澜国土上的不全是愚人,就连士卒都知道长生不老是假的,他们的国君却要大费周章地把自己骗来西澜,实在可笑。

只是如今她孤身一人,陈钧不知身在何处,稍后会面对什么仍然未知。从上京出发前,她曾经动过念头要趁此机会逃离,可如今的下场,能再见裴煦一眼都成了奢望。

她煎熬地等待,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门口终于传来了错杂的脚步声。

门推开,季枝遥看到一群奇装异服,用面具蒙着脸的人。

“我们是灵仙阁弟子,奉掌门之命对此女进行净化,仪式成后,方可作为祭品助陛下完成长生的最后一步。”

几个士卒本就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一推门进来便如此做派,更引起他们的不满。随后反口呛道:“我等奉命看守,无令不可离开。”

带头那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块挂着龙鳞的玉章,“此为陛下刻章,见此章如见陛下。传陛下令,尔等退下。”

此话一出,无人再敢多嘴,纷纷拿上自己佩剑离开。

季枝遥看着才认全的人又都离了房间,方才进来的几人也退出去了几个,只剩一个看似是领头的带着他两个小跟班。

“祭祀仪式须净化祭品,听闻您是公主,应当知现下孰轻孰重?”

季枝遥皱了下眉,下意识往后退了点。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直接蹲下来号她的脉。等了许久,他忽然抬头,眼睛都亮了许多:”你体内有合欢散?“

季枝遥不知这是好是坏,不置可否。

这位领头的啧了一声,匆匆出门,似是在同外面的人在商量对策。

没过多久,他们又进来了,只是带来了一个让季枝遥瞬间变脸的消息。

这群人得知自己体内有合欢散后,道若是能使她怀孕,腹中带着新生之力与孩童的纯阳之气,能让陛下心愿之事事半功倍。

不多时,从皇城发回来的急令便同意了他们的新计划。

于是,季枝遥从准备被净化,到被伺候着沐浴,浑身擦得干干净净,还泡了许久的花瓣澡。她被人下了松软筋骨的药,全程尽管百般不愿,也只得任人摆布,最后被搬上一张一看就不寻常的床榻。

季枝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西澜国君那张满脸褶子的老脸,喉中忍不住恶心干呕,用力想挣脱,却连起身离开这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一旁的水钟滴答响,时辰到后,她先是听到外面脚步错乱,很快,就只剩下两三人的声音。

脚步在缓缓靠近她的床。

有两个宫女模样的人取来三缎红绸,将她的眼睛蒙上,双手捆在两边床角。无论如何,她今夜都逃不过。

宫女离开了很久,季枝遥眼泪已经浸湿枕头。无力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明亮的红变成暗色的红。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将身上的衣袍随意扯松,便直接跨上了床榻。季枝遥感受到他的发滑过自己的肩膀,她恶心得直接偏开了头。

“既想要至纯至净之人助陛下长生不老,便更不应当选我。”

身旁的人动作显然一顿,却没说话,只安静听着。

季枝遥:“我幼时便被玷污,如今是东栎国君实际上的夫人。再如何净化,我便已经这般,你们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那人听完,反而开始有了动作。伸手将被子掀开,离她更近了。

季枝遥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硬生生忍着恶心感受肌肤温度的变化。只是这人的手并没有很粗糙,由此她断定这人不是国君本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些热,催动了体内合欢散的药力。她虽然不适,却觉得手脚有了些气力。

找准时机,在那男人伸手要松解自己腰带时,她用力往他身上一踹。

对方吃疼,闷哼一声,停下来缓了很久。

可惜这样的抵抗最后换来一条锁住她双脚的银链,她被禁锢得更彻底了。

季枝遥哭了很久,眼前的绸带已经被眼泪浸得深了一度。可来者并没有体谅她任何,也没有趁机羞辱她,只像个木头一样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最终还是没能躲过。

在那一瞬间,季枝遥感觉此生从未如此绝望过。体内的合欢散像个看戏的歹人,毒力越发强大,身心摧残着她。

季枝遥觉得自己要疯了,浑身颤抖着却没办法改变什么。一身汗和泪,从最开始拼了命地抵抗,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个玩物一样任人宰割。

停息时,季枝遥声音已经喊哑,低声缓缓说:“陛下,是我无能,对不起。”

说完,她蓄足了力气想从下往上用力撞。

方才挣扎时她感受过,枕头前方,也就是她的头前是一排木柜,如今被这样对待,她已没有脸面再回去面对裴煦。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反应很快地伸手挡住了她的头,轻易将人往下带,顺势又来了一次。

她从未有过这样绝望恶心的感觉。

屋外一片寂静,仿佛一个活人都没有。

像个没了魂的人,她被动地承受所有,一声不吭,尽管体内的毒力让她感知更加灵敏,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男人兴许觉得她有些无趣,低头想亲她。

季枝遥皱着眉直接对着他嘴唇狠狠咬了一口,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一路往下充斥整个喉间。

她终于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他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不过也是颗可怜的棋子。若是让陛下知道今夜的事情,第一个死的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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