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吉拉走到丞相身边,“虽然两人见过面,但我相信大夫人并没有伤害我姨娘,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丞相不耐烦,“有话快说,你比较闲不上朝,老子明天赶着上朝”。
……
“咳咳,那个凶手就是管家的儿子”,指着站在角落中的男人,微胖的身材,就是那晚两人抢夺缎带的男人,今得以见到亲爹。
“叮+4”
一脸笑像,可确实人面兽心,你怎么能忍心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究竟为什么。
拿出手中的缎带。管家穿着有特别标志,胸前标配缎带。
老管家兢兢业业克忠职守一辈子,终身佩戴紫色代表祥瑞,他的儿子佩戴青色,眼前这缎带沾染一些灰尘,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一段不堪的往事展示在世人面前,他仗着府中势力,横行霸道,招摇过市,很多侍女也没逃过他的魔爪,在成为三姨娘前被他欺负了,却不能申诉,只能忍气吞声,后来不知怎么爬上了丞相的床,以为有了依靠,直到生下夏吉拉,这个秘密困扰她一生,他们发生争执,被掐住无法呼吸,情急之下三姨娘踹了命根字,促使他失去了理智,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
原来丞相什么都知道,不计前嫌,给予母子生存下去的机会。
她愣在原地,在场的人无不在议论她,他们的眼神深深击垮了她原本脆弱的自尊心,眼前这个跪着的男人是那么可恶,若不是他,她不会遭受这一切。
踢他(+2)砍他(+3)劈他(+4)
忍不住举起剑劈下去,“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
系统体提醒:此场面少儿不宜
夏末夜拍落手中的剑,“不要激动,送他去该去的地方,不要让这人渣毁了你”。
一把拥入怀里不断安抚着,头紧紧靠着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逐渐冷静下来。
老管家跪下来求饶,都是老奴管教不严,让这畜牲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事,罪孽深重,老奴可以以命换命,只求留下一命,千不该万不该让这畜牲入了府,只希望三公子能大发善心,饶恕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毕竟他是您的生父,他是世界上唯一的至亲。
原本被安抚的情绪再次爆炸,什么父亲,禽兽不如,拿伦理道德绑架她,不可能的,想要上前踹一脚,被制止住。
他应声滚了一圈,原来是丞相忍不可忍踹了一脚,“敬你多年来做出的贡献,但你这么厚颜无耻想要我儿子原谅这个畜牲,看本相答不答应”。
所有人被丞相的行为震惊,不知是谁带头叫出一声好,为丞相明辨是非,仗义出手,护犊子的行为叫好。
自这一夜后,民间流传着丞相护犊子的佳话。
该出手时就出手,说的就是丞相。
这个畜牲连同老管家一同送官府,丞相府不能留品行不端,卑鄙无耻之人。
府内人经过这件事,对夏吉拉格外的尊敬,面带微笑尊称三公子,规矩行礼,以前透明人现在大红人。
小厮突然禀告院子有贵客等着,实在想不出这会儿什么人来找她。
明晃晃的金黄龙袍,坐着喝茶的天子,不怒自威的气质。
合上手中的折扇,直指她,“听说你两天之内破除案件,真了不起,不愧是我儿看中的媳妇”。
不仅仅是来称赞,皇帝亲自驾临寒舍,真让人捉摸不透。
“天子脚下,岂能让冤案滋生,不惜一切也要告慰在天之灵的亲娘”。
皇帝附和着点点头,继续喝茶。
皇帝陛下你的奏章批完否,怎么能闲情逸致在一个小破院喝茶,目光落到院中央的聘礼上。
“这就是小宾给你的聘礼,真是寒酸,朕原本要赏赐一些贵重的,他却坚持自己准备,你可不能辜负小宾的心意,小心你的脑袋”。
皇帝大摇大摆走向前厅,石桌上留有一封信。
三皇子即将要出征,想要在出征前见见她,最后一句话,你要是不来,我就让我爹诛你九族。
竟敢搬出你爹这座大山,有种,谁叫你爹是皇帝,拼爹的时代。
带着毒药出门,正愁怎么接近,上赶着的机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幻阁楼
三皇子早已等候多时,迟迟不见夏吉拉的身影,起身准备开门出去,正巧,与夏吉拉照面。
手抬一盘点心和一壶酒,给他践行。
胡吃海喝一番,眼下他愁眉不展,她也是,无奈眼前点心一块未动,她带来的酒也要喝完了。
他伸手抚平她的眉眼,“你怎么也皱眉了,是在担心我吗?”
一双平素妖娆的桃花眸内此时却似深潭水下的漩涡版的暗流涌动,见她不回答,于是又喝下一杯。
是啊,是在担心你怎么还不醉。
抚不平的眉眼,眸中带着一层雾气般的恍惚迷离,白皙的面庞上似是泛着些红晕,略略晃动的手上拿着青白的酒壶,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桃花眸却是一瞬不瞬地狠狠盯着她,“怎么现下这么不想见到我了吗?”
赶忙拿起一块点心喂给他,堵上这张嘴,此时不喂,更待何时,“你喝醉了,可口的点心你尝尝?”
不但没吃,一盘点心就这么被打翻在地,瓷器碎裂的清脆之音,猛地一惊,啊!我的点心。
盯着点心懊悔,只见他揪起她揽到怀中,凑得极近,状似亲密般耳语,“这盘点心是下毒了吗?一脸的忧愁”。
她咽了咽口水,打死不承认就好,狐疑地抬眼看向他,他却轻笑着对她说,“小吉哪里是这么狠心的人,一盘点心打翻了,日后我赔你”。
刚松口气,不停地思虑没完成太子交代的任务,不知道如何交差。
抬眼间看到桃花眸内泛着一片猩红的妩媚妖娆,偏过头去不去看他,突然,他抱起她走向床边,坐到了床上,侧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紧紧地禁锢着她,半分都动弹不得。
“小吉现下已经讨厌到不想看我了吗?”
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闻到了一股酒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