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息的死去。
“阿纲?”
耳边传来春山遥的呼唤,沢田纲吉扭头去看自己一直拉着的少女。
她干净的,披在肩上的,柔软的粉色长发,还没染上猩红的血色。那双漂亮的,永远璀璨的金色眼睛仍然充盈着温暖。温暖的让沢田纲吉几乎淌下泪来。
“……嗯……”他从鼻腔里挤出一丝回应,却又带着浓浓的鼻音,叫春山遥又摸不清状况又好笑。
“阿纲今天,非常奇怪。”她得出结论,晃了晃沢田纲吉依然拉着她的手,“快点回家吧?”
沢田纲吉于是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在春山遥转过头的刹那,泪水就从他的眼眶里滚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极小极小的声响,随后便消失不见。
回到家,春山遥轻车熟路的脱了鞋子,哒哒哒的从门厅跑进去,直直跑向厨房。
沢田奈奈正在厨房里熬汤,她小心翼翼的盛了一点汤汁到小碟子里,刚想尝尝味道,就被春山遥抱住了腰,于是她忍不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欢迎回家,小遥。”
跟在后面的沢田纲吉刚走进厨房,也收到了沢田奈奈一个温柔的笑,“欢迎回家,阿纲。”
看着春山遥抱着沢田奈奈的腰撒着娇,沢田奈奈一边哄着春山遥,一边投喂了她一块刚炸好放了没多久的可乐饼,这一副场景,沢田纲吉不知道的是,他记了很久,很久,久到当他成了彭格列十代目,久到他和春山遥的孩子出生,久到他生命的终点。
他仍然铭记。
隔壁,春山家。
刚刚撬开锁,整个人宛若一条咸鱼一样倒在沙发里不动弹的人倏地一下跳了起来。
突然出现在一楼地板上的人有着一头粉色的短发,脑袋上甚至还插了两个仿佛玩具一样棒棒糖形状的抑制器。
“什么啊,是齐木君啊——”
他拖着声音,又焉哒哒的趴了回去。
“这是第二次回溯。”
齐木楠雄推了推眼镜,说道。
他无视听见这句话的人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只是说:“看来并盛已经不安全了。你要怎么做呢?”
他盯着那人说道:“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