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妈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程妈妈看着程嘉心，有些艰难地开口：“你……对不起……” 程爸爸也向程嘉心道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孩子真的会被抱错。” 程嘉心看着他们，先是没有开口。 紧跟着，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低下头，哭的时候都没有声音。 只是开口时，嗓音哽咽：“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五岁的时候爸妈就去世了，奶奶养我到十八岁，也去世了……” 小声啜泣的程嘉心，让人格外怜惜。 光是看她的穿着，就知道她的生活过得不会太好。 程爸爸和程妈妈心里的愧疚更甚了。 程妈妈走到程嘉心身边，犹豫着抬起手，抱了抱她。 她的怀抱温暖又带着香味，让程嘉心有短暂的怔愣。 “以后，你又有爸爸妈妈了，还有哥哥……和妹妹。” 听程妈妈说‘妹妹’，程嘉心就知道，他们没有打算不要程清澜这个女儿。 尽管早就知道了，但程嘉心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程嘉心没有说什么。 当天晚上，程嘉心就搬进了程家。 等明天，程爸爸和程妈妈会带她去公安局重新办理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