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神明>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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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2 / 3)

在这里煽风,怎么会突然睡着。

汪叔可没时间去和他闲扯,“药煎好了吗?”

“好,好了”僮仆恍惚的站起,绕过灶台去后面的橱碗柜中找到药碗。

她就躲在灶台后面,担心被过来的僮仆看到。紧缩身体,离近烧火的灶台旁,这有竖起木柴棍,可以将她的身体挡住。

汪叔也没闲着,在药罐耳上裹起厚实的手帕。等僮仆拿过药碗,他端起药罐,将盖子打开一条小缝,里面刚熬好的药倒进药碗,不让药渣混进来。

他拿上那碗药,临出门前还不让叮嘱僮仆,“好好守夜,别打瞌睡了”

“是”僮仆撑起精神。

汪叔端着药碗,需要的木门他还敲了两下才进去。

“少爷,您的药”汪叔走到他身边。

云祁接过来,只是喝了一口他便觉得不对,皱起眉头,盯着手里那碗黑漆漆的药汤。

汪叔看到他的迟疑,“少爷怎么了,是不是这药有问题?”

“这药谁煎的”云祁转头看他。

汪叔道:“韩将军带来伺候的那个僮仆”

“我多心了,总觉得这药煎出来的味道和我的一位朋友很像”他说着,大口把药喝完。

“都是草药的气味,相似也应该”汪叔回道。

云祁在托盘上放下药碗,没受伤的手背到身后,“她煎出来的药中会有一股清淡的花味,这样能盖住药气,方便入口”

汪叔在一边说:“大抵是这副药方中,掺进了止血的花草,熬煮后带出味道了”

“是啊”云祁应着。

汪叔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从他的话语当间,不难听出是有落寞和被人抛弃的苦涩。

走进树林的黑暗,她回头望了还是亮灯的竹屋,随便丢开从他厨房里拿走的白瓷瓶,她深呼吸,又长叹了口气,拿起披风的帽子,头也不回。

“好自为之吧”她轻声,说话被晚风带走。

我们将走一条不同的路,这条路上,我们会是敌人,盟友,也要相互利用,一起折磨。

*

仵作驾着自己的那辆老驴马车,着急才赶到御鉴府。其实他早应该到了,只是这头老驴的脚步实在走不快。抽鞭子打骂,废了半天功夫才到,他拿出三王爷给的通单,和已经在门前等的守卫一起下到里面那间冰牢。

自从方少怡中毒后,方丞相便让人将她的身体放在御鉴府的冰牢,直到查清楚真相,给他女儿一个交代。御鉴府冰牢的温度极低,能保证她的身体长久不坏,还能时常去看到。

冰牢内,四角放起几块人高的冰砖,底下是能藏冰用的冰窖,每过两个时辰就会有守卫进来把融化的冰块换新的。

常年累月的积攒,这儿的温度早就比外头,比那下雪时候的冬日都要寒冷。

仵作掀开盖住方少怡身体的那块白布,翻找出木箱里的银针。按照禹擢写在通单上的要求,他把银针扎进方少怡的左右胳膊,和腿边脚腕,最后是她的手指尖上。

禹擢忙完来到御鉴府时,仵作正在查验。

他看了眼仵作手里发黑的银针,“怎么样?”

仵作收起银针,又在白帕上擦拭,他仔细闻了帕上的的气味,“方小姐和那位婢女中的确不是川乌,川乌的毒性轻微,人在中毒之后不过一两日,毒素就会在体内散去,毒药也不会腐蚀身体”

“三王爷请看”仵作将那寸长的银针和手里的白帕一并拿给禹擢,“银针的前头带出腐水,说明方小姐的身体已经被那毒药摧残”

禹擢看着白帕上的脏污,表情严肃问:“不是川乌,那会是什么?”

仵作想着,其实要解开也不是件难事,只是方丞相有令,不许仵作验尸,不能作出伤害方少怡身体的事情来,所以他现在也拿捏不准,只是有个怀疑,“或许是短柄乌头”

禹擢听言问他:“这是什么?”

“这短柄乌头也是川乌的一种”仵作解释,“但因为药性太强,所以不会拿来做药,多是和其他的药材混到一起,制成杀人的毒药,三王爷请来看”

仵作走出冰牢,到旁边的另一间。

牢房中透出一股东西腐败的气味,仵作进去掀开盖住婢女的白布,那股刺鼻的味道直接冲出来,两人相继别头,换了呼吸。没有冰牢,婢女的身上已经发出腐烂,尤其是她的腹部,那里有很明显的凹陷,在触碰时不是身体的柔软或者僵硬,更觉得里面有一滩腐水在淌。

放在冰牢的身体可有小月,至于其他牢房,虽不能比过冰牢,但也有几日可存。如今不过五日,婢女的身体就发生这样的变化。

禹擢掩鼻,那味道刺激更是无处可挡,“你说的东西,元洲会有吗?”

“应当不会”仵作摇头,“草药的生长对环境有着严苛要求,元洲暑热,就算栽种出来,它的药性也不会太大”

被这股发烂的腐味道刺激,他的身体上下都是难受。禹擢压下翻涌的胃腹,强撑起精神来却难思考。他转身走开,闻到门口稍微干净的空气,混乱的脑中理出思绪。他接着问:“哪里会有?”

“如有也应当是南疆了”仵作盖上白布,他走来禹擢身边,“南疆湿冷,本就利于草药的生长”

“南疆,又是南疆”禹擢自顾自说道,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与南疆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仵作看了看他,“三王爷可有别的事情要小奴做?”

禹擢继续思考,无暇顾他,“没你的事了,记住,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

“小奴知道”仵作恭敬的与他行礼,挎上自己放在门口的木箱,御鉴府的守卫带他走出地牢,还把人送到门口。

“多谢,多谢”仵作点头感谢,解开自己拴在门口的那辆驴车,他慢慢悠悠的往铺子赶。

“亮儿啊,你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洗好”仵作刚到门口,就喊在里面擦洗药台的徒弟过来。

走进铺子,在桌上找来信纸,上面写好今天发生的事情。

“师傅您要去哪啊?”徒弟刚拿走他放在驴车上的木箱。

仵作轻描淡写,“出去散散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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