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唔，是钱花完了吗？”
霍克斯踩在天台栏杆上，看着底下烧着一盆火的清水步，嘴角抽抽：“为了见我，特地跑来最高的楼顶制造大动静，真有胆识的。”
清水丢了手里的棍子，拍拍裙摆站了起来，楼顶的风很大，扬起她浅葱色的长发以及格子裙，她毫不介意地走向霍克斯，依旧满脸的平静。
“喂喂，被jk缠上了吗，我？”霍克斯抓了抓头发，抖了抖翅膀。
清水接住一根飞来的羽毛，在他面前停下，仰起头来和他对视：“呐，霍克斯的影响力足够了吧？”
“哈？”这是什么鬼话？难道是因为所谓的名气故意要接近他？
“是的。”她仿佛听出了他的心声，这让霍克斯莫名有些不愉快。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可是很忙的。”说完翅膀上几根羽毛飞了出去，想来是去开展英雄活动了。
清水摸了摸手里的羽毛，有光泽且富有弹性，表情变得柔和，动作也很轻柔。霍克斯看着她的脸，长长的睫毛扫下了一片阴影，小巧的鼻子和粉嫩的唇瓣，让他忍不住想起那晚她一咝不挂的躺在床上的情形。
日光下她的肌肤看上去要健康得多，那晚月光里的她完全没有血色，就像是瓷娃娃似的，漂亮得过分却也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类。
这时候，她抬起头来，用那双祖母绿的眸子望着他：“呐，我可以跟你做，收留我几天吧。”
霍克斯因为这句话回到现实，皱眉刚要说话，却见她已经很自觉地拆了蝴蝶结，然后解着扣子。
她始终凝视着他，没有退缩，没有一丝胆怯，似乎是很习惯这么做。
本想训斥一下她荒唐的提议，可一接触到那眼神，霍克斯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用了。
那是一双完全“坏掉”了的眼睛。他从事英雄活动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也不乏有些这种从内里就烂掉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想要深入了解她的冲动。
到底是怎样的家庭，经历了怎样的变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把玩着自己手里的羽毛，换上了轻松的笑容：“我说小姑娘，你之前都是这么做的吗？”
她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你喜欢做那些事么？”他又问。
这次她没有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抬起头来用那双清澈的剪水眸子望着他：“……不会特别排斥。”
“那就是挺排斥的？”
“……有的人会弄疼我，我讨厌疼痛。”
“啊，那你是遇到过那种不走寻常路的家伙了吧？不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不过是交换利益，再做交易的时候必定要承担风险。”她眨了眨眼，面不改色。
“把自己的身体理解为利益啊。”霍克斯托腮，若有所思，“虽然做的事情不太对，但你的想法我还蛮欣赏的。”
“所以要做吗？”
说完手上的动作继续，这会最后一颗扣子已经松开，风涌入她的衬衫内，往后一带，白净的肌肤一览无遗。
那晚曲线隐约被裹在了衣服之下，和年纪不符的黑色蕾丝胸衣以及包裹着的柔软拢起就这么薄露在他的视野之内。
“在这里也没所谓。”她抬起眼来，一挑扣子，裙子滑落，顺势露出了同款的黑色蕾丝底裤。
啊这。
霍克斯头疼地扶额，感叹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个麻烦。不过又有些情形被她缠上的是自己，别的男人怕不是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了吧。
说实话她确实很优秀，但他不会如她所愿。不提作为一名英雄应尽的职责，哪怕是身为普通的男人，他也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没有感觉。
“首先说好了，我可对你这种身材干瘪的乳臭未干的丫头不感兴趣，要是想引诱我你还早了十年。”他上下扫了眼站在风中轻轻颤抖的她，无奈道，“把衣服穿上吧，现在这种天气可是要出人命的。”
“如果是要钱我认栽，给你就是了，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说完，他从栏杆上一跃而下，走向她，两人靠的很近。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他弯腰捡起衣服，往她身上一罩，不经意间触碰到她那冰凉的肌肤，眉头紧锁：“我不管你以前和别的男人玩什么花样，好歹注意下安全吧，会死人的。”
说完认命地掏出皮夹，扫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她，视线落至那冻得发白的唇，叹了口气，把所有的纸币都拿出来。
“在拿钱以前，你老实跟我交代你家里什么情况？”捏着钱，收起了惯有的嬉皮笑脸，他严肃道。
“没有家，爸爸死了，妈妈改嫁了。”
她看着他的手，忍不住伸过手去，霍克斯以为她要拿钱便没闪避，结果她却用那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
“好冰，你是冰块吗？”霍克斯正想把外套脱下给她套着，她却拉住了他，随后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带，精准地握住了右边的欧派。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两人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他要抽回手，她却抓着不放。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让我住你那里就可以了。”似乎是想起他刚才说的，她又补充道，“我自认为自己的欧派不小的，比同学的好像大不少。”
喂喂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霍克斯抽回手，两人力气悬殊，她自然拦不住他。不过为了发力，他的手收紧了一些，很自然而然地在她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指印。
看他发怔，她开解道：“你的力道还好，之前那个人让我更痛，淤青的地方五六天才好。”
居然被反过来安慰了。霍克斯觉得自尊心有点受挫。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是我？总有个理由吧？”他把手背到身后去，怕她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来。
可两人都忘不了刚刚的接触，他的手掌粗暴而温暖，她则是柔软滑腻，只要碰到就觉不会忘记。
“你很合适。”她抬眼上下打量着他，“我遇到不少人里头，你算是不让我感到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