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舒瑶给他的指骨。
他拍了拍舒瑶的肩膀说了一句,“好。”
林景川快马加鞭地带着舒瑶走出了这家饭馆,来到外面后发现走路姿势奇怪的人多了起来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总是望着某个方向。林景川猜测凶手就在那里,他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报备希望警察能找出做出这一切坏事的凶手。
讲完后,他们已经到家里了。
锁好门,林景川松了一口气把小炒肉放在餐桌上和骨灰坛放在一块心里有些后怕凶手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顿时焦虑不安地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双手交叉握紧神经紧绷地观测周围能闯入这里的地方。
舒瑶看着又陷入不安害怕家人离去的林景川沉默了一下,走到厨房的柜子下面舀了一碗米随便淘了一下就放进电饭煲里再接了一些水倒进去插上电头盖上后点击按钮开始蒸饭,做完一切后坐在了林景川的对面看了一眼桌上的骨灰坛想了想把骨灰坛抱起来换了个位置放在了旁边的桌椅上然后等待电饭煲发出提示音就可以吃饭了。
“我们会没事的。”
舒瑶沙哑的声音打破这迟迟僵硬冰冷的空间,林景川下意识抬头看见了一脸平静的舒瑶安心了不少,扫了一眼桌子发现骨灰坛不见了心猛地开始跳他扯长脖子环顾四周发现坛子在椅子上又松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浑身发软。
这一天林景川在有惊无险中度过,睡觉两人是挨在一块的骨灰坛放在了有些硬的床上。
他挤在了本就狭窄的床底,感受到了一片宁静就像路过墓地那样既清凉又不会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窜进脑袋里,看着身旁的舒瑶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会喜欢睡在床底下。
醒来是被铃声吵醒的。
两人快速收拾好后,舒瑶打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几位全副武装的人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林景川勉强维持脸上地微笑看着他们:“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门外的人拿着一本不薄不厚的文件,在两人身上比对了一下锁定在了舒瑶的身上。
“谁是舒瑶?”
意识到了不对劲林景川踹了那人一脚连忙关上门,可门外的人比他的动作还要快在他踹了一脚后就强行闯入了进去先行一步喷上迷药看着两个孩子在药性的作用下晕倒了过去,领头人向身后人示意扛着舒瑶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后慢一步过来等所有程序处理好准备为舒瑶做一个特殊性安全测试被老警长吩咐过来的几位穿着便衣的警察看着敞开的门以及晕倒在门口的孩子蹲下身查看孩子的面貌拿出文件看了一眼对着隐藏的对讲机说了什么,双手抱起林景川走去了楼下。
——
睁开眼四周都是一片白,天花板上有一盏很强的聚光灯直晃晃地照射在头顶上。
“名字?”
光线太强了,看不清坐在高处人的模样声音好像经过特殊处理的。
那个人又强调了一遍:“名字?”
“舒瑶。”捆绑在身上的好像是一种特殊的铁链,她还没试过能不能切断这个东西。
“在二十年前你父母和我许下了一个赌约,然后他们输掉了在这个时间的十年后也就是你三岁时就判刑死去了。也不知道那十年里发生了什么成了连环杀人犯,不过这不重要现在赌约需要你来偿还,我是一个格外庸俗的人又充满善良的人你只需要赚足一个亿我就能放你走。”
舒瑶:“赌约内容是什么?”捆绑在身后的双手中央挪动出一片骨刃轻轻靠在了铁链上。
那人挑了挑眉,没想到对方只在意赌约内容不在意那一个亿心想不愧是疯子父母的孩子剩下的孩子也是脑子有病的。
“赌约这方面我没那么熟练当时是前二老板做的,我记得上面写的是如果十年后就这么大概的期限内死了的话,必须在你13岁的时候才能拿到手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他们拥有的所有包括你都让我随意处置。而我只想要钱还有命看电视你好像还有什么特异能力。”
那人走出黑幕来到了舒瑶的面前拿出赌约的纸张各种提供当时赌约现场的相片给她看,露出一双狐狸眼睛含着笑意地从腰部掏出一把枪对准舒瑶的脑袋直接打开保险对着她开了枪,动作干净利落一点都不含糊。
“嘭——”
鲜血四溅,女孩倒在了地上后背双手骨肉里伸出的骨刃幻化成灰消散在了空中只留下皮肉绽开的伤口。
这个房间的灯被全部打开,墙壁上都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刀具。
周仁明蹲下身抓住女孩的头发使劲晃了晃她的身体随着这股大力也晃动了一下致命伤口血液脑浆不要命地往外流。
“她不是怪物吗,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想到电视上播放的内容转头看向下属走向墙壁随手拿了一把小巧又锋利的刀让一个月底最差的人走了过来,“伸出手。”
月底最差的人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周仁明无语了一下用刀划破了月底最差的手心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周仁明手指着看着要死不死的舒瑶说,“你把血滴进她嘴里看看。”月底最差蹲下身看着手心的血流进了舒瑶的嘴里脸色有些苍白讨好地看着周仁明。
迟迟没有动静,见试探得差不多了,命令月底最差走出去包扎自己一脸烦闷地蹲下身靠近查看舒瑶的状况。
把手指放在了鼻子下面,还没气心里没底地开始乱想。
她不会真死了吧?
“算了,来个人把她埋了下次找个厉害点的怪物玩玩。”周仁明刚转身发现走过来的下属们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同时感觉自己腰侧传来剧烈的刺痛。
只见他迟钝地低下头看见左侧被一个洁白的骨刀捅了个穿慢慢转过身低头看见笑得格外灿烂的舒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周围没有看见林景川意味着不会有家人会害怕她的事情发生,舒瑶重新恢复成了淡然的面瘫脸。头部一阵抽痛额头上的枪洞不断蠕动最终射穿她脑袋的子弹露出了头掉落在了地上伤洞愈合抹了一把布满鲜血的脸甩掉身上的铁链看着一直站着跟玩木头人游戏的傻大个微微歪了一下头这些人在她的视线里有一瞬间全成了各种奇葩怪异的模样又接着恢复成了人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