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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简单的面包配土豆汤,米琳达起了个大早,清点厨房物资后,主动给大家备好食物,热腾腾的浓汤飘出美味的香气。

除了昏迷不醒的巴蒙,其他人都陆续下楼,她看大家没有嫌弃反而吃得开心,也放下心来。

余光发现梁琼伊没碰碗勺,正想问她是不是不合胃口,就见梁琼伊则直接把自己这份给身边的蕾西。

“我不饿,你吃吧。”在食物紧张的情况下,她没必要多浪费一份。蕾西毫不客气地接受她的好意,风卷残云般吃完所有食物。

米琳达咽回嘴里的话,坐回沉默不语的汤望身边,他机械地嚼着没什么滋味的面包,脑子里一时闪过很多念头,米琳达拍拍他的肩膀,似是安慰。

乌蚀留意着两边的互动,坚持认为蕾西善于伪装,汤望做贼心虚,他们亦是最有可能被公爵钦定的继承人选。

“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真好啊,希望这不是最后一顿。”娃娃脸的安昕看着不过十六、七岁,本该朝气蓬勃的年纪,行为举止却很老成,等格兰特试吃后,她才慢条斯理地享用早饭。

梅默默地把汤倒回锅里,配着白水努力吞掉面包,梁琼伊起身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换来她感激的笑。

野人快速吃完独自在座位上发呆,偶尔瞟一眼不远处被瓜分干净的汤锅偷偷咽口水,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坐在长桌遥远一角的探长,将一切尽收眼底,等众人吃饱喝足,他敲了敲杯子,清嗓说:“入夜前,管家会放逐一个人,我建议大家投票选出。”

“放逐”是白天的注意事项,可以看作排除异己的有力手段,尽管目前还没分出明显阵营,但探长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经过昨天一天,我决定不再隐瞒自己赴宴的缘由,想必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选拔宴要设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探长适时停顿,勾起人们好奇心后,才缓缓说:“因为方便毁尸灭迹。”

见大家神情一震,又变换口风说:“开玩笑的,这样是确保我们无法轻易离开。”

他也不管自己的话在众人心底掀起如何巨大的波澜,继续道:“而我,正是受公爵邀请来此查出凶手。”

什么案件需要公爵大费周章来设局,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一个答案,即前继承人失踪案。

梁琼伊隐约知道,玛利亚公爵唯一的继承人在一个月前失踪了,派人苦苦搜寻无果后,公国无奈认定继承人已死,这才是选拔宴的开端。

乌蚀摔杯而起,惊破近乎凝滞的氛围,半信半疑地质问他:“你是说我们都有嫌疑?”

探长情绪平稳地摩挲着手杖,目光忽地锐利逼人:“前继承人迟漾,是你新仇旧怨的老对头吧。”

“那又如何,我是巴不得她死,但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乌蚀愤怒的神情不似作伪,他看大家默不作声,于是怒上心头,“你们俩嫌疑更大,不除掉迟漾,你们哪能竞争继承人。”

被他无端攀咬的两人,反应不一,蕾西呵呵冷笑:“我对继承人没兴趣 ,在这儿勾心斗角不如去除草。”

汤望垂着脑袋,声音不稳,竭力保持镇定:“如果,凶手已经死了呢?”他指的是意外身亡的冯烈,大家陷入沉思。

梁琼伊思考后,轻声说:“也许凶手不止一人。”游戏不结束,就证明凶手还没找到。

旁边一直安静不语的梅侧头看她一眼,慢慢抛出一个惊雷:“你们没注意吗,冯烈的枪不见了。”

大家赴宴都经过重重检查,唯有冯烈借职务之便带着枪,如果能兽化,枪的威力不算什么,可是眼下没有融合剂,枪成了不稳定因素之一。

“我看见冯烈出门前,吼了野人一顿。”安昕趁机提起昨日见闻,把嫌疑引向沉默寡言、独来独往的野人。

野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家怀疑自己,却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辩解,勉力开口:“我,没有,他,很凶。”断断续续的嗓音嘶哑得像没怎么说过话。

探长若有所思,出其不意地说:“你认识他?”野人诚实点头,可是一个野人怎么会认识公国核心层的近卫队长。

“你熟悉这里?”探长继续追问,野人下意识点头,随后又使劲摇头,欲盖弥彰似的。

“不,你很熟悉这里。”探长起身走到野人身边,列出自己的证据,“昨晚同时出发,你比我们更快凭借声音找到巴蒙。今早我刻意绕路,你又带我准确找到冯烈的尸体位置。”

野人笨口拙舌的,没法解释,急得满脸通红,幸好蕾西出声解围:“他可能感官敏锐,你的看法并不一定正确。”

探长不知信没信,没再对野人咄咄逼人,野人无所适从,最后还是默默缩回去。

米琳达犹豫一番才发问:“所以我们要投谁呢?”她跟汤望显然投票绑定,目前也没什么意向人选。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拿不定主意,依旧是探长整理好线索后,总结个人观点:“我有两个参考人选,等管家来再说吧。”

话毕,大家纷纷离场自由活动,梁琼伊被蕾西拉去刷碗,野人知恩图报地跟过来凑热闹,厨房里的物资果然所剩无几,最多再撑一两天,他们就要面临断食危机。

蕾西顺手拿起几个调味瓶闻了闻:“奇怪,这么普通的调料,也能做出那么好喝的汤!”

梁琼伊将清洁后的碗交给野人,他看着粗手粗脚,手里滑不溜秋的碗却老老实实地任他擦干抹净,再小心翼翼地放置到橱柜中。

“你打算投谁?”蕾西慢悠悠拧干帕子,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我得问问梅。”梁琼伊觉得依靠投票揪出凶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如探长所说,在座的人都有嫌疑的话,难道她也是嫌疑人?

可她确定,自己没见过前继承人迟漾。

收拾完毕,梁琼伊转头上楼寻到独处的梅,梅似乎知道她带着满腹疑问而来,让她面对自己坐下后,才问她一个刁钻的问题。

“你觉得兽人危险还是野兽危险?”

梁琼伊不太理解她的用意,只能客观判断:“野兽危险。”

然而,梅包容地笑了笑,仿佛透过她在看一个天真的孩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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