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乔希希皱紧了眉头,并没有多想。 “你是因为我受的伤,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她一脸认真的问道,“你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秦亦寒的胸口猛得一震,心底里还是猝不及防多了一道慌乱。 他很想要告诉她,比起伤口,他现在心更疼。 但不过想到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还是硬生生的将这种情绪强压了下来。 现在不舍,以后只会更痛。 秦亦寒故作冷漠,眸间不带丝毫感情,口吻冰冷而又绝情。 “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关心。” 乔希希愣住,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似乎是都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秦先生?” 秦亦寒忍住心软的冲动,“乔希希,做好你分内的事,不要越界!” 乔希希明显感受到他态度的转变,彻底僵硬在了原地,脑海中布满问号,整个人都反应不过来。 明明,他们在雁荡山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会关心自己,会在帐篷里抱着自己睡觉,会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挡下…… 现在,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希希不理解。 她的大脑很乱,却还是不想要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糟糕。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问道,“秦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现在正好有时间,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清楚?” 然而,秦亦寒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直接粉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秦亦寒墨蓝色的眸子寡冷一片,看着她的目光,就完全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 “乔希希,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 他冷淡的说道,“你本来只是秦家的保姆,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才是最正确的!” 乔希希听到这句话,心口突然传来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她的眸间受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之前的那段时光,他的温柔,又究竟算是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卧室内的空气变得无比沉默,连带着的氛围都变得诡谲。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从外面将门推开,只见秦景衍推着轮椅从外走了进来,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温润的面孔上浮现起了一抹惊喜,“希希,你醒来了?” 乔希希回过神来,轻嗯了一声。 秦景衍推着轮椅入内,目光灼灼道,“身体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乔希希被他这样盯着,只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极了,但还是礼貌性的回复说道,“烧退了,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秦景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秦亦寒的心中愈发闷得慌,只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外人,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的面孔上笼罩着化不开的阴霾,“大哥,你交代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先走了。” 秦景衍轻嗯一声,“阿寒,刚刚谢谢你帮我照顾希希了。” “客气了。” 话落,秦亦寒长腿一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乔希希看着他的背影,心底里浮现出了一抹说不出来的滋味,带着些许苦涩。 他为什么突然如此坚决的要和自己划清界限? 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希希,你在想什么?” 秦景衍看着她,忍不住的突然开口问道。 乔希希回过神来,露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没什么。” 秦景衍抿紧了薄唇。 他总感觉,乔希希对待他总是没有秦亦寒那般亲近。 没事。 他已经回到帝都。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和她培养感情。 就在这时,医生突然敲门而入,将乔希希的药放在了桌上便离开了。 乔希希的烧虽然退了,但是身体因为坠下悬崖,还有很多后遗症。 医生给开了调理的药方。 “希希,我来喂你喝药吧。” 秦景衍自然无比的将药碗端了起来,拿着勺子轻轻搅拌,递到了她的唇边。 他斯文儒雅,面孔上满是春风和煦,眼中闪烁着期许的光芒。 乔希希知道他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但是心中却还是始终有一层说不清的隔阂。 她委婉的拒绝道,“阿衍,我还是自己来吧。” 秦景衍后背一僵,脸上划过了一道明显的失望。 “好。” 这次,乔希希并没有心软。 她接过药碗,自己慢吞吞的喝了起来,脑海中却想到了团子的身体情况。 她虽然很怀疑秦景衍就是团子的亲生父亲,但是现在仅仅只是猜想罢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还是需要先做个dna亲子鉴定。 等到真正确定之后,再跟他商量做骨髓捐献的打算。 乔希希打定了主意,神色也变得坚定许多。 秦景衍又待在这里,和她聊了一会儿后,就再没打扰她的休息,离开了卧室。 他刚推着轮椅下楼,来到客厅,目光就注意到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的秦亦寒。 他的脸色难看,手旁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不少的烟头。 秦亦寒的眉头紧蹙在一起,似乎是有化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