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互利。各有所短，所以相互制约。
前提是一直组队进本。
不然就是李一长处，对慕思思短处。李一知道慕思思的住址、学校、家庭等各种信息。她不怕受制于人？
只有在白雾中约定下次共同进本，慕思思才有后手：主动进雾强行把李一拖进副本。这样一来优势互换，地位颠倒，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
李一退后一步。
不会在这里解决自己吧？不，不对，现在应该往白雾里冲，这样出去就安全了。
没在雾里做约定下次进本谁也找不着他，而出去后就是他的主场了。
“下次不是随机副本，灼山山神要压缩玩家的白雾通道，没错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在同一个副本相遇。”慕思思说。
李一：“……”
“怎么了？”
“没什么，那这个副本得多大，”李一停顿了一下，“真假？”
“现在想再多都没有用，是真是假下次进本就知道了。”慕思思说。
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这次也拽李一出去。
白雾中约定下次共同进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牵手，这只是文雅方便一些的方法。只要有肢体接触就可以。有人在副本里结仇，打着架出去也算约定了下次一同进本。
［副本《异能收容中心》已完成
结算积分：1028
总积分：10697
获得道具：红色锦旗。
遗失道具：桃花手链。
查看道具详情……
红色锦旗：
社会正能量，行动见真章！
这是博才市奖励给见义勇为优秀市民的红色锦旗。愿正道的光芒照亮大地，使用可获得“正道的光”加成，攻击提升百分百，攻速提升百分百，防御提升百分百，冷却时间8小时。］
现在慕思思的游戏积分已经破万了，恍惚间有一种百万积分也不是遥不可及的错觉。她回想起李一进本的超高频率。
自己高频进本可以说为了见陆念，为了不让陆念等太久，他又是为了什么？
心曲：你现在总积分多少？
李一：四十几万吧。
心曲：果然……
李一：你也觉得我有希望在成为老头前获得百万积分对吧？
心曲：你觉得百万积分，真的有用吗？
李一：你说百万积分兑换自由和一次愿望的机会？
李一：我们除了相信还能做些什么？
心曲：你和他都是这样说，可为什么游戏没有告诉我这个？
李一：游戏变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古早版本有透漏这样一条信息。
心曲：？？？
心曲：这还会变？那这个大饼还真不真啊？
李一：我都已经刷了这么多分了，除了继续还能做些什么？
心曲：……
慕思思打听了一下古早版本的情况，游戏总体上变化不大，只是逐渐没那么有序了。
古早版本里新手玩家会匹配到简单的副本，老玩家不能再匹配到异能收容中心这种轻松本。
这个变动对李一来说是个好消息，据他观察，他是第一批进入游戏的，和陆念时间差不多，距今有五年了。要不是游戏变了，现在进个副本他铁定九死一生，活着也得脱层皮。
除了进本分配上，之前游戏的NPC也没有现在灵光。之前的NPC没有“玩家”这种身份的意识，当着他们的面讨论剧情他们也无法理解。
游戏像是消极怠工了一样，管理混乱。慕思思想着退出了聊天框。余光中看到一个蓝色APP，冷汗瞬间爬上脊背。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手，重新点开和李一的对话框。
心曲：你手机里还有异能收容中心的APP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