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想八卦这些了!” 陆夫人气息不稳,“殷小姐,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大的恶意,我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声,知简性子单纯,他交什么朋友我也不想干涉,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作为他的母亲,能接受他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走这么近!尤其是这个女人还很有可能心术不正!” 殷澜乐了:“陆夫人,不知道您这张口就来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您从哪儿得知我心术不正?” 陆夫人扬了扬下巴:“难道不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根本上不得台面,和祁烨廷在一起已经是得了泼天的富贵,结果现在突然被打回原形,恨不得赶紧再巴上别人,不然知简怎么会邀请你来!” 殷澜不干:“陆夫人,你侮辱我的家人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带上我!” 陆夫人:“?” 殷澜话音一转:“不过您首先得知道几点,第一,我不是变态,对你儿子没有兴趣,也没有想对刚成年的小屁孩动手的想法,答应来参加晚宴,只是因为陆知简是我的朋友,我受朋友邀请而来。” “第二,你儿子也不是傻子,他一个刚成年的大小伙子,怎么会对我感兴趣?陆夫人对自己的儿子,未免也有些太不放心了些。” “第三。” 殷澜笑了一声,学着陆夫人之前的眼神,也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您稳坐陆夫人的位置多年,这礼数……” “也,就那样吧。” 最后那四个字,她说得颇为勉强,似乎给出这样的一个评价都是抬举了。 “你,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陆夫人险些厥过去,“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来这里!你现在给我出去,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您要是让她出去,以后我也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话音刚落,陆知间愤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知……知简……” 没想到陆知简会突然出现,陆夫人忍不住后退一步,脸上闪过慌乱,“你怎么在这儿?” 陆知简冲上来,直接横在陆夫人和殷澜之间,眼中翻涌着怒火:“我要是不在这儿,谁知道你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妈,殷澜姐是我邀请来的,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知简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这么愤怒过! 他不过是稍微耽误了一下,再转过头来的时候,殷澜已经不见了。 他问了几个人,才有人说是她母亲把殷澜叫走了,他急忙到处找两人的踪迹,好不容易找到,结果在听见殷澜说对他没兴趣的时候,却神使鬼差般地停住了脚步。 殷澜说他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屁孩,不会对他有兴趣。 她说她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 她还说他肯定也不会对她有兴趣。 这……怎么会呢? 她性格好,长得也好看,钢琴也弹得好,更重要的是,殷澜身上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很舒服…… 他明明挺喜欢她的…… “知简,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待你的妈妈我吗?” 陆夫人很快回过神来,眼中带上了责备,“妈妈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还小,交朋友可以,你看你以前交朋友,妈妈有干涉过吗?” “但是在交朋友之前一定要擦亮眼睛,我们陆家的儿子,不是什么朋友都可以交的!” “妈妈也没有恶意,只是提醒一下殷小姐认清自己的身份,如果她没有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就当妈妈今天没有说过这些话吧。” “妈!” 陆知简狠狠捏住了拳头,当着殷澜的面,只觉得无比难看。 他看着陆夫人,一字一顿道:“你以前不干涉我交朋友,难道不是因为我的朋友太少了,你就算想干涉也干涉不到吗!” “妈,我以前……从来没发现你居然是这样的,你口口声声说想让我高兴,但是现在强行要我接手集团也就算了,连我的朋友都要羞辱了吗!” “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这么好赖不分呢?” 陆夫人脸色难看,“妈妈都说了,要是她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就当妈妈今天没有说过这话,但要是她真的有了别的心思,妈妈也只是想警告一下而已……” “打断一下陆夫人。” 殷澜抬了抬手,似笑非笑,“您这话说得好轻巧啊,您什么都不了解,只是凭借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就觉得我对你儿子,对陆家有什么想法,结果现在发现我可能没有这种心思之后,就轻飘飘地用一句‘就当没有说过这话’带过,好大一盆脏水泼我头上,您能带过,我怎么带过呢?” 陆夫人:“我……” 殷澜伸手将陆知简往后拉了拉,淡淡地说:“您是知简的母亲,看在知简的面子上,这盆脏水我勉强受了。” “什么脏水,我只是未雨绸缪!人家都是说从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 “陆姨大可不必有这种担忧。” 低沉的嗓音响起,祁烨廷大踏步走过来,脸上表情莫名。 “烨廷啊……” 陆夫人讷讷,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敲打一下这个女人而已,怎么她儿子和祁烨廷一个个的,跟赶趟儿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往这边儿走? “表哥?” 面对突然出现的祁烨廷,陆知简和殷澜也很是意外。 祁烨廷虽像是笑着的,一双狭长的双眸里却不见半点笑意:“陆姨,我懂你的担忧,不过您大可以放心了,我和殷澜虽然现在已经离婚了,但是我对她的了解也比您多得多。” “或许您觉得她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