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们去的是邬家的私立医院,半个月前邬允就安排好了,因此殷澜一进去直接就是最贴心的待遇。 期间一个前台护士看着陪着殷澜一起来的居然是两个女人,没忍住问了一嘴:“孩子爸爸呢?产妇的丈夫没来吗?” 她话才刚说完就被主治医生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赔着笑说:“大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她刚来所以不知道情况,我一会儿一定好好说她!” “不用。” 邬允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小护士,反问,“孩子的爸爸?要那玩意儿干嘛?” 小护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在得知面前的还又是邬家大小姐时,本来整个人都吓傻了,但是听见邬允这句话还是忍不住懵了一下:“啊……” 邬允没好气道:“做好自己该做的,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是是是……” 小护士连忙应道。 住院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凌晨五点,殷澜被推进了产房,只剩下林晚和邬允在外面焦灼地等待着。 邬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陪产,也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虽然产房外面有椅子,但是她根本坐不下来,屁股一沾椅子就感觉底下有一万根刺在扎,逼得她像个陀螺一样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然后再从那头走到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