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攀满枝头如瀑布倾泻而下,唯美至极,据说颇具灵性,能保佑人愿望成真。我有一次无意中发现了树干上的字,问了他,才知道他在我幼时离开的那天,爬树把他的心愿刻了上去。直到现在,他还时常来树下祈祷。然而,正如你所言,我早已收到,这世上最美的珍珠。”
“那你们家这棵树可真和善,被人刻了字也不喊疼不生气,还帮人实现了愿望。”少女双手撑在两侧,悠闲地晃悠着双腿,“这么灵验的话,你也跟它许个愿呗。”
“啊,但愿……我和正二,能见到今年它开花的盛景。”妃音偏过头,眼中泪光微闪。
接下来的日子,少女没再陪着妃音,大部分时间与朱南组的两位待在一起,缠着鬼鲛让他讲忍刀七人众的故事,和他比试扳手腕,请他教她暗号的基本破译法,还时不时调戏一下鲛肌。
“那僵尸二人组到底在干什么,不会又中途跑去传教或接黑市悬赏了吧?”趁着少女出去买甜品的空档,鬼鲛算是松缓下来,忍不住跟搭档倒苦水,“也不知他们拖拖拉拉什么时候把人解决掉……我可不擅长给小姑娘讲故事,鲛肌也快受不了她了。”
“他们接下的那个战争任务并不轻松,对方虽是一个小村子,但有血继限界,可能会经历一番苦战。”鼬站在窗边,望着广场上一群孩子绕着环形喷水池嬉戏。
“还剩两天……鸟羽正二那边,换我用水分【 】身去监视吧。鼬先生,能不能帮忙应付一下小家伙?”鬼鲛走到鼬的身侧,望向热闹的商业街,一眼便发现了穿着黑底红云长裙正在舔冰淇淋的银发小姑娘的身影。
鼬的视线也移到了少女身上。
“好吧。”他应承下来,“你去寻一副将棋来。”
原来除了把小姑娘催眠,还有其他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法子。
看着盘腿坐在桌边盯着棋盘苦思冥想的少女,鬼鲛愈加佩服搭档的睿智。
鼬略有些意外,少女原来的世界竟也有将棋的存在,且她的棋艺居然还不错。
两人从下午下到天黑,晚饭后又对战一局。少女一局未赢,磨着鼬还想继续下,被鬼鲛好言好语劝回房间休息。
直到最后一天的晚上,佩恩仍未传来消息。
“走吧。”鼬落下了终结棋局的棋子,起身戴上了斗笠。
“前辈,要动手的话,让我来。”少女眸色暗沉,语气认真。
“没问题……但这次我们也会同行,得亲自确认目标对象的死亡呢。”鬼鲛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