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羊容只是装模作样的拿起一道竹简阅览一下,随后颇为诧异的道:“胡县令,在下的资产数额相差悬殊?不应该,无道理矣。” “不知这错漏在何处?” 胡县令正色道:“错漏甚多也。其一,奴隶。中大夫报备之奴隶是为一百七十二人,核查奴隶是为二百三十三人!” “中大夫报备之田产,约六百七十七亩,核查田产是为约一千二百六十亩!” “中大夫报备之屋舍、商铺亦有错漏。中大夫手里虽攥着地契,但据在下所知,中大夫之屋舍、商铺怕并非是通过正当手段得来的吧?” “还有,据人禀告,中大夫的封疆之界,碑石年年侵占土地,得寸进尺!” “中大夫名下之封地祖祖辈辈,应为三十里,可在下通过丈量得知,中大夫现有之封地,居然有三十六里?” “整整六里之地!” 胡县令义正言辞的喝道:“中大夫这般侵占国家土地,便不惧大王震怒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