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作鸟兽散,不敢跟吴军发生正面冲突。 三国的国君,都一边发布全国征兵令,动员青壮入伍训练,一边向朝歌遣使,请求庆忌“点到为止”,勿要兴不义之师。 此时此刻,在朝歌的府衙,大堂之上,庆忌正在接见来自齐、鲁、宋三国的使者。 他们分别是齐国右相阚止,宋国大司空褚师子肥,以及鲁国相邦季孙肥。 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在庆忌的面前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阚止环视一周,看着两侧的孙武、伍子胥、田穰苴等“凶名赫赫”的名将,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心生恐惧。 不过,他肩负王命而来,岂敢违背? “吴王,敝臣听闻师必有名,而今吴王兴虎狼之师饮马大河,何故欲侵犯齐、鲁、宋三国之疆界?” 庆忌闻言,澹澹的说道:“阚止,我大吴之师,是为王师,所为者,乃是吊民伐罪。” “吊民伐罪?” 阚止愣了一下,然后失声道:“吴王,齐国无罪也。” “寡人说齐国有罪,齐国便有罪。” 这般蛮横无理的庆忌,也让阚止无计可施。 这就好比昔日楚国伐随的时候,随人无罪,楚人回了一句“我,蛮夷也”,是一样的道理。 在这大争之世,谁的拳头大,谁的实力强,谁说的话就是真理。 落后不一定挨打,只是庆忌今天不想打你。 “吴……吴王,我齐国愿向吴国割地赔款,只求吴王罢兵止戈,以免生灵涂炭,祸及万民,如此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