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涉黄影片应当是禁止播放的东西,不知樱子他爸是从哪里买来的,竟然拿来让自己娘家的侄儿——为人师表的老师伙同另外两个道貌岸然的老师一起欣赏,目的用意何在? 小黑的耳畔听到那细微的却刺耳的嗔笑声,想要拔开腿就走,可是好奇的心理却又让他忍不住不去偷偷地看。于是,他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铁春松跟白安宁正津津有味地盯着荧屏上的那一对男女进行“精彩表演”,暗自觉得那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多么幸福快乐,他的内心深处悄悄地涌起一股羡慕、猎奇的心理。 这时,樱子按照他爸的吩咐,为小黑他们三人端来了三杯热咖啡。她轻轻地叩了一下房门。 “我给你们冲了三杯咖啡,放在了房门口了。”樱子说。 “好的,谢谢表妹!”白安宁说。 待樱子回房去睡觉,白安宁轻轻地打开房门,把那放在木凳子上的咖啡端进去,一杯一杯地递给了小黑和铁春松。 小黑品尝了一小口还热乎的咖啡,看着电视荧幕,缓缓地说:“人生就像这咖啡,苦涩中透出淡淡的甘甜。” “咖啡可以提神醒脑,外国人特别爱喝,我们也要学习洋人那种自由民主开放搞活的思想,不管白猫黑猫,能够捉到老鼠,就是好猫。”铁春松喝了一口说道。 “这咖啡,就是进口货,也是紧俏货,从金三角转道越南,被一个拐卖到中国来的越南女子给带过来的。”白安宁冷笑着说。 “糟了!你是说,这咖啡里面放了‘白粉’那种东西?”小黑紧张起来,急得额头上冒出热汗来。 “哪会呢?那东西金贵得很,你不出钱是享受不到的,哪会免费给你提供呀?我姑父是生意人,也要讲究追求利润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哦,谢天谢地!小黑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但他却不敢再去挨碰那一杯还升腾着热气的咖啡,怕中了毒,怕真的里面放了毒品抑或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来,人生苦短,兄弟们应当及时行乐,干一杯!”白安宁举起杯,碰了一下小黑和铁春松拿在手里的杯子,然后,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没事啊,干了!”他说着,一饮而尽,做出一个底朝天的姿势。 “干!”铁春松应声道,也端起杯子,举高了,两口就喝干了。 小黑迟疑了一会儿,晃了晃脑袋,感到自己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就也端起杯子,两口就喝干了。 电视画面仍然在持续着那种令人心血来潮的镜头,只不过是变换了场景,由山林换成了在西瓜棚里面。开始那个青年女子换成了一名粉嘟嘟的少女,看上去年纪大约才十六七岁,但却发育得十分丰满,显露出迷人的曲线美。那个男子很明显是打着恋爱的幌子,进行着哄骗女孩子的勾当。 咖啡下肚之后,没多久,小黑感到身体有些发热,躁动不安起来,好像很想找一名青年女子或少女……尝试干那种刚才在电视荧屏里看到的各种动作,宣泄苦闷压抑的情绪...... 不好!樱子肯定在那咖啡里放了某种药物,好像不是让人上瘾的毒品,而是什么东西呢?小黑品尝不出那里面究竟放了什么,只是觉得苦中带甜的咖啡里似乎隐藏着一种唤起人亢奋的欲望和生理冲动的物质成分。 看完录像片以后,白安宁说:“我们三兄弟来个‘桃园三结义’,如何?” “好哇!”铁春松伸出手掌,“白哥年纪最大,当然是老大;我年纪第二大,就是老二;乌蒙年纪最小,就是老三啦!” 小黑犹豫了一下,为了不扫兴,还是伸出手掌,与他们击掌盟誓,说:“是要结交铁杆兄弟,在这个社会上,没有兄弟没法混,没法活。”这好像是他从哪一部电影里听到的台词,但具体是哪一部电影,他却想不起来了。 白安宁打着手电筒先送铁春松返回南湾中心小学去了。樱子主动陪同小黑到镇子上去找了一家店子吃夜宵,点了一盘辣椒葱花炒田螺、鸡蛋炒米粉和茄子煲肉末,要了两支香槟酒和两瓶啤酒。两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聊,一见如故。他们就像电影《魂断蓝桥》里面男女主角演绎的那样,一见钟情,立马坠入情网。 小黑明明知道,自己跟田禾相恋已将近一年,可就是抵挡不住樱子的魅力与诱惑,在那个秋风袭来桂花清香的夜晚,他好像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羞涩的小男孩了,突然长大了。 “你放心,我家里有的是钱,你尽管吃,尽管喝,我来买单就是了,不需要你掏腰包。”樱子热情大方地说。 他们俩先是把香槟酒倒在玻璃杯里慢慢地喝完,再斟满,喝干一瓶之后,樱子索性拿起另一瓶啤酒,打开了盖子后,举起来,主动碰了一下小黑手里的那一瓶啤酒,说道:“别再斯斯文文地斟呀倒呀的啦,干脆吹两瓶得了。” “吹瓶?”小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豪爽、尽兴地陪哪一位女青年这样喝过酒,醉眼迷蒙之际,他发现樱子竟然美若天仙,就像他童年时代看过的电影《少林寺》里面的女主角“牧羊女”一样。半晌,他收回视线,问道:“你会唱歌吗?那首出自电影《少林寺》里面叫作《牧羊曲》的歌儿,你会唱吗?” “会呀?”樱子笑了笑说。 “改天你唱给我听一听,我觉得你特别像那个女主角白无瑕。”小黑说。 “她是你童年心目中的女神吧?” “是的!你把我的魂儿都勾走啦!”小黑轻声地凑到她耳畔说道,生怕别人听到他这一番调情令人肉麻的话语。 吹完一瓶啤酒之后,樱子叫店老板上了一壶家乡酿造存放三年颇有后劲的红薯烧酒,再递上一排九个小瓷杯,逐一斟满酒。 “兄弟,我俩今晚来个不醉不归。还有一套节目,没有玩到,接下来,兄妹俩猜拳。”樱子伸出张开的右手掌向小黑发出挑战。 “嘀嗒”的秋雨,柔情地抚弄房前的红千层树,尽兴地敲打屋后的杨梅,哼唱起一首小夜曲。在屋内的暖色灯光下,樱子劝起累了一周的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