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一下子就恼了,吹胡子瞪眼的道:“我都说了没有!” 李元吉心头呵呵,你都否认三连了,你敢说你没有? 大家都是狐狸,你玩什么聊斋啊? 都是在权力场上混的,谁还不了解谁了? 碰见了那种不在大唐编制内,也不会引人注目,更不用投入太多的蛮人部落,谁不想收拢几支留着做脏事用?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肯定没有。” 面对李元吉似笑非笑的眼神,李孝恭再次否认。 李元吉呵呵笑道:“那我派人去查一查?” 李孝恭脸色一变,咬起牙道:“你怎么这么烦人呢?” 李元吉笑着不说话。 李孝恭恶狠狠的瞪了李元吉一眼,“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支,但是人数不多。而且他们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脑子有多蠢,做事有多糙。 让他们去做这种事情,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绝对不可能成事。” 李元吉笑眯眯的道:“那若是我们做好了此事,由我二哥的人去揭发呢?” 李孝恭下意识的惊叫道:“你这不是送把柄给你二哥吗?” 话刚说出口,李孝恭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你二哥也要对付窦氏,所以他会帮我们扫清首尾?!” 李元吉笑而不语。 窦轨已经开始帮李建成出谋划策了,甚至还差点借着天策府兵曹参军史的事情,将天策府许多人拉下马。 李世民要是不想除掉窦轨,那就怪了。 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明显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一旦有合适的机会,李世民一定会迅速的扑上去将窦轨给咬死。 所以碰到这种栽赃窦轨的事情,他非但不会去揭发,还会想方设法的扫清所有的首尾,将这种事情办的比真的还真。 至于说是把柄,那就是个笑话。 李建成在庆州豢养私兵,在宫里搞刺杀,李渊也没见到把李建成怎么样了。 李元吉弄点兵甲去栽赃窦轨,即便是被揭发到李渊面前了,也就那样。 “你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了,那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只出人,其他的我不管。” 李孝恭咬咬牙说道。 这种事情他不想牵扯的太深。 万一李渊要追究到底,他很容易倒霉。 李元吉笑着点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孝恭不满的抱怨道:“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李元吉哈哈一笑,“也有可能是这辈子。” “你们说什么呢?” 李神通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怀里抱着个美娇娘。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正是刚才在两仪殿正中领舞的那个舞婢。 不仅模样娇嫩,身段还好,说起话来还娇滴滴的,十分勾人。 李神通的大手从人家领口塞进去,一动一动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说你为老不尊,竟然跟小辈抢女人,还能说什么。” 李元吉十分顺畅的接过李神通的话茬笑骂。 他刚才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这个领舞的舞婢最先是被李孝恭的弟弟李瑰给盯上的。 现在到了李神通手上,那显然是李神通这个老不羞从李瑰手上抢过来的。 李神通是一点儿也不知羞,大大咧咧的道:“我算什么为老不尊,比起你父亲,我还差得远。” 说着还冲殿中瞥了瞥眼。 李元吉顺势看了过去,就看到李渊已经脱了上身的衣服,裹在腰间,正带着他其他几个兄弟,围着一个年龄极小,身形也十分娇小的少女,一边跳着舞,一边嘎嘎乱笑。 像极了一群在街上调戏良家的恶棍。 李元吉嘴角抽搐了一下。 都是载入史册的人物,怎么一个个没有正型了。 几个年过半百的大男人,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找乐子,真没品。 大唐没有因为有这么一群皇族凉了,反倒变得越来越繁荣昌盛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李渊和他几位兄弟的行为,也侧面的证明了。 一个王朝的兴衰,其实跟一个帝王喜不喜欢玩乐没有任何一点儿关系。 只要会看人、会用人、能制定好国策。 帝王玩的再花,也影响不了一个王朝的兴衰。 所以那些因为帝王好玩乐,就把亡国的一切根源归结到帝王头上的话,明显有失公正。 “你不下场一起玩玩?” 李神通见李元吉有以手扶额的冲动,挤眉弄眼的邀请。 李元吉坚决的摇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李渊、李神通等人同流合污。 李孝恭显然跟李神通是一种人,见李元吉不肯下场,就嚷嚷着道:“他不下场我下!” 说着,就狠狠的在李神通怀里的美人身上抓了一把,然后大笑着去找更美的美人了。 李神通也不生气,甚至还伸长了脖子,冲着李孝恭的背影喊,“要不要我玩完以后,给你送到府上去?” 李孝恭一个劲的摆手说不用,直言自己能找到更好的。 李元吉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两个家伙了。 虽然在大唐互赠姬妾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这两个家伙差着辈分的啊?! “你们很喜欢做连襟吗?” 李元吉忍不住吐槽。 李神通脸上猥琐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膈应,“你能不能别恶心人?” 李元吉毫不客气的道:“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 李神通愤怒的道:“这种事情说出来就变味了!” 李元吉哼哼着道:“就是要让它变味,就是要恶心死你!” 李神通气的哇哇大叫。 李元吉心里一下子就痛快了,也不管李神通在哪儿气的跳脚,自顾自的去找李德良了。 李德良对于过继李孝恭儿子的事情还是非常上心的,所以一直关注着李元吉。 看到李元吉跟李孝恭聊完以后回来了,立马凑上前问,“怎么样?他答应了吗?” 李元吉大大咧咧的往李德良身边一坐,先端起酒壶润了润嗓子,摆了摆架子。 李德良焦急的催促,“你倒是说话啊。” 李元吉嘿嘿一笑,“他不想答应。” 李德良脸色一变。 李元吉又道:“我跟他说,他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当众挑战他。然后他就不得不答应了。” 李德良先是一喜,然后一脸担忧的道:“那他岂不是心不甘情不愿?他以后要是反悔了,又或者跑上门找我麻烦,那我该怎么办?” 李元吉大气的道:“怕什么,不是还有小侄呢嘛。他要是敢反悔,敢去找您麻烦,我就把他打个半死,让我父亲夺了他的爵,让他去给您做儿子。 您看他不爽,一天打他八回,他也不敢造次。” 李德良赶忙摆手,“无须如此,无须如此。” 说着,李德良有些手足无措的道:“你说孝恭府上的三少郎到底喜欢什么东西?我要不要提前做一些准备,又或者提前跟他见个面? 你说我跟他见面的时候,送他什么才不会显得寒颤? 他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姑娘,要不要我帮他去提亲?” “……” “……” 李德良唠叨着说了许多。 看得出他对此事相当重视。 他是真的需要一个孩子。 也不一定要继承他的爵位,也不一定要继承他的富贵。 他大概就是想做一做亲切的长辈,体会一下如何去疼爱一个后辈,体会一下如何被一个后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