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营的好处,毫不犹豫的拱手道:“臣绝没有小逊预备营的意思。殿下既然如此相信臣,那臣就却之不恭了。” 李元吉点头笑道:“看来你对我这个任命很满意,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会命凌长史草拟一份文书,加盖印信,给你送去。 往后你和凌长史一样,就是我府上的人了。” 权旭再次拱手道:“多谢殿下厚爱。” 李元吉笑着再次点点头,看向了在一旁沉默着笑了许久的任瑰,开门见山的道:“任公就帮我挑起河北道的重任如何?” 任瑰一愣。 李元吉不等任瑰开口,继续道:“我会上书给我父亲,奏请由任公出任河北道大行台右仆射一职,还望任公不要嫌弃啊。” 任瑰有些动容,赶忙道:“多谢殿下厚爱,只是殿下如此抬举臣,是不是有些太高看臣了?” 河北道大行台的仆射,虽然没有裴寂那种仆射权力大,也没有裴寂那种仆射威风。 但官职、权柄也远远的凌驾于许多人之上。 比任瑰此前担任的官职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也比任瑰此前的权柄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毫不夸张的说,在李元吉不出、河北道大行台左仆射不出的情况下,任瑰就是河北道大行台最大的官。 像是现在就任于河北道大行台的王圭、李靖、马周、杜淹等等人,皆要听从于任瑰的号令。 由此可见李元吉给任瑰的官职有多高、权柄有多大。 李元吉面对任瑰的谦逊,笑眯眯的摆手道:“任公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出任河北道大行台右仆射绰绰有余。 任公在我大哥宫里不受重用,并不是任公能力不够,而是我大哥一贯喜欢任用身边的近臣。 任公久居徐州,很少跟我大哥亲近,所以才没有被我大哥引为近臣,没有得到我大哥的重用。 我就不同,我没有我大哥那么多近臣可以用。 所以只要有人愿意唯我所以,我就愿意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