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赶回宫里去给李渊禀报了。 当天夜里,李渊的大驾就落在了九道宫门口。 杨妙言带着宫里的一众莺莺燕燕在门口迎驾,李渊只是让杨妙言起身以后,就匆匆的赶往了李元吉养病的书房。 对于其他的莺莺燕燕,李渊理都没理。 在他看来,除了杨妙言以外,剩下的人都不算是真正的李家的人,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更不用搭理。 李渊赶到书房的时候,李元吉直挺挺的躺在一张床上,已经睡了过去。 李渊可不是刘俊,没有那么好湖弄。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李渊就更不好湖弄了。 所以李元吉在猜到了李渊会来以后,就给自己弄了一碗安神的药,彻底的睡了过去。 “元吉的脑疾真的又发作了?” 李渊盯着床榻上的李元吉看了好一会儿后,眉头皱成了一团问。 杨妙言低着头道:“回父亲,孙先生是这么说的。” 李渊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度道:“不是说在这里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吗?怎么越养越重了?” 杨妙言低着头没说话。 李渊直接招乎起了他带来的太医,“你给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应允了一声,凑到床前开始诊病。 在仔细检查了一番后,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从脉象、脸色、舌苔、眼仁等方方面面看,李元吉没病,可李元吉确实昏睡过去了,杏林泰斗孙思邈也说了李元吉有病。 所以他不知道该依照自己的诊断照实直说,还是依照孙思邈的诊断说。 依照他自己的诊断照实直说的话,很有可能会得罪孙思邈,说不定还会得罪床上躺着的李元吉;可依照孙思邈的诊断说的话,又容易犯欺君之罪。 所以他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