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张赢川已经走过来打断道:“这里东山凹西山平,凹复之地却有西北屏障,只是它只有挡风之形却无挡风之势,风生虫,繁体风字当中就有一个虫字,所以当风遇到山,便会生白蚁了。此地在青乌术和易经当中称为山风蛊,建楼楼倒,建房房塌。” “一派胡言!”马真人怒道,“这里明明山清水秀,哪里来的蛊象!” 张赢川笑道:“蛊字当中有三个虫字,三者为众,家看着表面上似乎没有什么,可是这地下早已经被蚁穴噬空,我就是一个路过的闲人,只是不想看到房倒屋塌伤及无辜,要是说了什么得罪的话,还望海涵。” 他说完溜溜达达的就离开了,马真人在后面大声道:“你用蛊字解蚁实属无稽之谈,万难自圆其说!对于这种人我马真人要送他三个字!大傻......” 国粹还没有骂出来,张赢川又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刚才只是又看了一圈。 马真人有些无语道:“你到底走还是不走!”潜台词是,你要是真不走我就走了,再来两次那些村民都不信他了。 张赢川:“我再说一段,说完就走!” “你说你说你说!”马真人不耐烦道 张赢川笑道:“自古易术与风水不分家,才有阴阳风水之说,这是哪?这是据马河畔,河水绕西山而走,白蚁行处必有水,所以易经当中的蛊卦也可成为利涉大川之语。山风蛊便是利涉大川!” 马真人得意道:“这就说到在下的本行了,我的祖上八代都是卦师葬师,易经方能倒背如流,所谓蛊卦的利涉大川无非是用来形容蛊坏之极的,乱当复治,拨乱反正之像。如今被你这样的解法,实在是可笑之至。” 胖子招呼了一村民过来,让他挖挖看看有没有蚁穴这样就能证明谁有本事了,这些村民也不全是马真人的狂信徒。 胖子一提点,他们就拿着锹去挖坑了,另一边的张赢川和马真人还在辩论。 胡八一低声道:“周老板,你怎么看?” 周浩纳闷自己怎么成“元芳”了,胡八一现在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先问问周浩怎么看 “这个后来的肯定是懂行的,他说的风水之术,虽然我不懂,但我看人还是准的,这个人绝对是风水上面的高手!”周浩自信道 知道剧情,可比什么预言的特异功能好使多了,往往有预言能力的人,每次预言都抽抽翻白眼什么的。 胡八一点点头:“没错,看他背包里的东西,像不像杨参谋的金刚伞?” 金刚伞一共应该有三把,在晚清时期,风水寻龙高手张三爷——张三链子曾传下两把,分别传给了徒弟金算盘和后来出家的了尘长老。 金算盘在黄河两岸摸金时,遇到河水泛滥,因慌忙逃命而丢失了金刚伞。 后来到河北保定的李处府中,留下了金刚伞的图谱和制作秘方,以重金又重新打造了一柄。 不过后来,金算盘死在了鱼骨庙幽灵冢外的蜘蛛洞中。这柄以重金打造好的金刚伞终没有派上用场,一直留在了李掌柜处。 这把伞以后会被胡八一得到,但现在张赢川背包里的金刚伞来自哪里就成了一个问题了,也许是金算盘丢的那个被他找到了呢。 胖子惊讶道:“老胡,你的意思是这哥们也是摸金校尉?” 胡八一白了胖子一眼道:“你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吗?” 另一边的张赢川已经把马真人侃晕了,就连一开始疯狂崇拜他的一个女村民也道:“师父,我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啊” 马真人脸色难看的喝道:“多嘴!” 刚要说些什么,那边挖坑的村民“出货”了 “挖出白蚁来了!” “是啊,我这也有!” “一窝一窝的!” 三个人分别在不同的位置挖出了白蚁,这下马真人无话可说了,村民们看他的眼神也变了,刚才全是崇拜,现在多了一些怀疑和鄙夷。 张赢川朗声道:“山川而能语,葬师食无所,这天底下确实有风水宝地,但也需要有能力的风水先生。” 张赢川说到这里拍了拍马真人的肩膀安慰道:“您啊,也别因为此事过于执着了,都这个岁数了,我也送您四个字。” “哪四个字?” “来不及了!”张赢川笑道,他说完这次转身离开。 后面的村民追着他让他再说说,但他留下一句“就会这点了”就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 周浩三人赶紧跟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 胡八一喊道:“这位老哥,我们哥仨特别喜欢阴阳风水,刚才听您一番高论,知道您是这一方面的能人,能不能请教一二啊?” 张赢川边走边笑道:“阴阳风水博大精深,我只不过是初窥门径,略知皮毛,不敢误人子弟。” 胖子看他不停下脚步低声道:“周老板,这里没人,赶紧用你的法术,震慑一下,他就停下了!” 周浩想了想也是,这个家伙明显看不起人,不想打理他们。 他心念一动,一挥手,正在前面走的张赢川,忽然发现自己抬不动脚了,一看脚下顿时一惊,只见只是呼吸只见,他的两条腿已经被疯长青草缠住了。 “得罪了,这位大哥”周浩笑道道 他回过头来惊讶道:“这是你做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啪!周浩打了个响指所有的草都缩了回去。 “我看上面有个茶摊,咱们到那里去聊吧?”周浩指了指上面道 张赢川一脸警惕的看着周浩道:“如果我说不呢?” 周浩笑道:“我并没有恶意,现在是法治社会,您放心就是了。” 胡八一微笑道:“对啊,老哥,我们没有恶